李太白:“不是说,天问剑乃是正道之剑,心念不正者就无法发挥出天问剑的威力。”
“所以剑是有灵,然而你的残剑本就是用人命开锋的。所以大凶,十分的凶残。但剑终究是器物,人不应该为器物所控制。”
“道士,我明白了。正如君子不器,君子不应该局限某一方面,应该全面。”
“君子不器,当为圣人,而你我却是局限于一方,所以你我皆是平凡人。”
李太白起身,双手放在脑后,活动着筋骨走到白玉蟾身边:“平凡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白玉蟾此刻看向李太白:“你的剑心有缺。”
李太白:“不急——不管如何,你我在这江湖上也有了自保之力,也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
白玉蟾轻轻下来:“有客来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李兄——”
李太白:“是王兄来了。”
李太白前去开门,白玉蟾摆好茶具,倒好茶水静坐在那里。
李太白将王文浩迎进屋中,王文浩此刻十分疲倦,端起桌上的茶水便疼饮起来。
“咳咳咳——”
王文浩喝的太急,反而被茶水呛到。
李太白笑道:“莫急——慢点喝——”
王文浩将茶杯放下:“累死了——”
李太白:“我就知道这点小毒难不倒王兄的,倒是王兄怎么会来此?”
“我们药王谷向来云游天下,悬壶济世。我师傅更是常年不在药王谷,李兄也是知道的,你们去时,我们师兄弟十三人,仅有我们两人在谷中。何师兄若不是因为洁癖,也不会常年待在药王谷的。”
“今夜倒是云游到此,本想着借宿的。”
李太白:“你们药王谷的名声要砸了......”
“嗯——何意?”王文浩看向李太白。
李太白努努嘴,王文浩看向白玉蟾:“白掌教不是已经调养好了吗?”
“莫不是又犯病了?”
白玉蟾在一边,毫不在意的喝着茶。
李太白:“他现在依旧嗜睡,倒是不像原来那样一睡不醒。一天七八个时辰都在睡觉。最近好像又严重了,有时候会睡不着,一天一夜的不睡觉,有时候一整天都在睡觉。”
王文浩来了兴趣:“这倒是奇怪了......容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