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想要投奔孙副指挥使,而那刘景禄却担心他帮助张文礼谋反一事败露,便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最终,我们东躲西藏,四处逃窜,死了不少人,最终才找到这里,与一伙山匪合流,在山上凭险死守,将其击退了几次,他们便似是放弃了一般,我们才得以休养生息。”
“那伙山匪又去了何方?”李兴垣忽然问道。
欧阳震山与刘景福都是一愣,随后刘景福说道:“我们来了之后,接连打了几场守卫战,他们怕了,也赶不走我们,便趁着刘景禄放弃进攻后,下山去了。”
欧阳震山本想问问李兴垣,但随即又止住了想法,又问刘景福道:“那我其他家人都还在否?尤其是长我四岁的姐姐,她那时应该才十岁吧?”
“这我便不知了,桀燕国与晋国交战的几年,刘景禄似乎是在蓟州那边,我们才能变装进城,打探消息,那也都是逃出后几年的事情了。而后桀燕国破,沧州节度使又投降了梁人,而后刘景禄又跟着晋人杀了回来,近几年又开始反复侵扰我们。”
“那好!我便先回去解决了那刘景禄,再去赵国寻那个张文礼去!这两个老不死的,可千万别死了!等着小爷我来收拾你们!”说罢,欧阳震山便要起身。
“二少爷!”刘景福喊了一句,慌忙示意李兴垣三人将欧阳震山拦住,忍着痛又说道,“你现在虽武功高强,但刘景禄手下人多,此刻对你也应该有所提防,听我一句劝!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你不都计议十余年了吗?还不够长?他二人不还是逍遥的活着?”欧阳震山反问道。
“二少爷!因为你尚未成年,我也是有着后顾之忧啊!如今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便带着全村二百乡勇,随你杀入那清池县城,也未尝不可!但敌我实力确实悬殊!而且那城坚,易守难攻,我们这点人,怕是连罗城都入不了啊!”
欧阳震山听了此言,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思考了一番,又问道:“啊,对了,其他跟着张文礼反叛的都头呢?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