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鸨母没好气的吼道:“何意?我还正要找你呢!那些首饰呢?啊?那只是我借给她戴的!你们串通一气来骗我?想拿我的钱赎走我的头牌?啊?我看你们是找死!”
欧阳震山慌忙掏出了一枚大金铤和一枚较小的金锭说道:“我这不是把金子带来了?你这又是哪的话?”
“那些金首饰呢?”鸨母又问道。
欧阳震山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我不知你说的什么!你拿了钱,我便要带人走了!”
“抵赖是吧?你也不看看四周,你走得出去吗?那些首饰少说也得有二十两!今日你不拿出黄金百两来!休想离开!”那鸨母趾高气扬地吼道。
欧阳震山狠狠地盯着鸨母,缓缓地把金子又揣回怀中,而后一边戴手套一边回头大声问道:“萧贤弟!我看你一直背着个弓……这近身兵刃之中……哪个用着顺手啊?”
众人被欧阳震山这一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萧恒却回答道:“都行。”
随后,欧阳震山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扫视着前方两边那八名精壮男子手中的兵刃,又说道:“我见你身大,力气自然也不亏,便用那熟铜棍吧!”
众人还是没搞明白欧阳震山的意思。
欧阳震山说罢看向那个拿着熟铜棍的壮奴。
那壮奴立即紧张起来,看了一眼鸨母,似是在等待她下令。
“阿大!他就好夸口,莫要睬他,谅他也不敢动手!”鸨母说道。
欧阳震山微微一笑,忽然便跃了出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