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张家父子实在可恨!”李兴垣恨恨说道。
欧阳震山怀疑地问道:“那王昭祚又怎会信任于你?并不抗拒?”
“我师父常与赵王论道,王昭祚对我亦是较为熟悉,他是真以为我会将其护送出城……唉……现在回想起来,我到底是图个啥呀……”刘泰清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
“我正想问,那张处瑾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李兴垣问道。
“无非是些金帛良田,还有……这座无量宫。”刘泰清说罢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又说道,“如今若不能解这晋军之围,怕是这一切都将付诸东流啊。”
“这无量宫如今归了你了?那你师父呢?”欧阳震山问道。
刘泰清说道:“实话与你们说了吧!那王若讷并非我师父,是处瑾公子派我来护其周全,而这首徒的身份只为掩人耳目而已。”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越听越惊奇,异口同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道长声名在外,本在燕云之地云游讲学,张处瑾将其请来此间,建了这无量宫,说是方便与赵王一同论道、炼丹,以求长生。”
刘泰清继续说道:“那赵王果然痴迷于此道,将朝政交予宦官治理,而张家又买通宦官,把持朝政,朝中群臣不敢动张家,却敢来杀王若讷,于是张处瑾便遣我来此,扮作首徒,护其周全。”
“之前不还说那王道长的功力更高一层吗?还需要你来护卫?今日来前我二人本还打算会一会他老人家呢!”欧阳震山说道。
刘泰清说道:“王道长……终日便只是修道炼丹,倒是会些障眼法,哪里会什么武功……他若会些武功,也不会被烧死在王宫之中了……”
“那你这身功夫又是如何习得?”欧阳震山问道。
“呃……睡梦之中……一修道之人所教。”刘泰清含含糊糊说道。
一旁的小道士听了,脸色忽然有变。
“睡梦之中?!这也太过……离奇了……”李兴垣惊讶道。
“三弟!这你也信?莫要被他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