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薇与萧恒均表示出极大的愤慨。
而长孙颖却一直在思索着什么。
“李郎君,依你所说,想必那崔晏早就知道此事……”
“你是说崔祭酒他……这又何以见得?”
“若我猜的不错,他多次帮助申江,便是为了这最终的结果铺路……”
“我还是听不太明白……”
“若换做那河南府尹张全义之孙,这告身恐怕就不那么好买了吧……”
李兴垣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而后不禁心想:这……难道真的没有老百姓的活路了吗?
“长孙妹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若没有张全义那样的高官强行来管此事,恐怕没有办法……我估计就算是他河南府尹,也不愿意得罪皇亲国戚吧……”
长孙颖一番话,说的众人都很消沉。
转一日,李兴垣与独孤薇又去了洛阳县衙门外,找了间茗铺,坐下喝茶。
独孤薇紧盯着洛阳县衙的大门,李兴垣则仔细的听着周围人的言语。
“哎,听说了么?昨晚江大侠出手了……”
“昨晚?你是说那里?”
“对对,江大侠夜闯县衙,把那申……呃……把那人给杀了……”
“我呸,昨晚之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今早送水的时候,听说的……”
“不能,真出那么大事儿,县衙还能这么平静?你可小心点啊……莫不是有人要害你……”
李兴垣与独孤薇听着,二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看向聊天的那两个人。
然而,过不多时,县衙中出来了一群人,前边四人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之上白布蒙着似是一具尸体;之后,便是那申县令,向着那尸体说了几句话,而后摆了摆手,那四人便抬着尸体离开了。
“你看,那不就是申县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