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斗转星移,青梅弄竹马,从此我的心里住了一个人,漫长的时光岁月里,我寻找着梦里记住的馨香,好像是藏在夕阳炫丽的斜阳。多少个日子,沿着记忆的痕迹,寻找着记住的芬芳,想见到过去梦中你天真可爱娇嗔的模样,还有那青春时光的炫丽斜阳金色的霞光。纵观宇宙星河,弹指年月间,小小的你,穿着蓝色的公主裙,在樱花树下傻傻等,亘古不变的梦境里,你辗转又离去,讲述着僵尸王星最后的女王白雪公主被封锁在城堡中的岁月。
白雪公主的乳名叫紫瞳,其实她的眼睛并不是紫色的,瞳孔也不是纯澈的紫色,她的眼睛是蓝色的,就如秋日里雨后湛蓝如洗的天空般,那么深邃幽蓝浴满神采。那双紫眸是她透过凡世看到的最美的依恋,那个拥有紫眸的黑衣劲装少年总是出现在她永恒的梦里,那个不知名的悠远梦境不知伴随她多久,从她出生开始到八岁那年跟随全体皇室人员服药沉睡,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在这个经久不变的古老传说中,她是仙后白雪公主,他为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他们经历了十世之旅,缔约十世之盟,有十世之约。
【白雪公主与轩辕十世恋曲】
第一世,她为昆仑仙界圣王后圣巫后圣公主圣姐姐西王圣母西王母与水族楠凡王子科淮汗之女,舞宁仙后白雪公主白纤舞。他为诺亚九州统治者狮子座轩辕十四帝星白胤王。他建立了统一整个东方神域的规模庞大的轩辕王朝,她成了轩辕王朝第一国母。他们相遇在北溟诺亚森林天鹅湖畔,在花仙子迷情结界里有过一段极其暧昧慰贴的往事。
第二世,她为睡美人爱洛公主,他为卞奇王子,英勇的王子翻越死亡地界来到古老的城堡打败了黑森林危险的强大女巫吻醒了城堡里沉睡的美丽公主。
第三世,他为光明天使族少女勤娩,他为黑暗天使族少年亦榫,他们的爱情旅程十分艰难,因为光明与黑暗在宇宙经历一次次大战,他们也经历着刻骨铭心的家族仇恨,种族歧视。
第四世,她为冰族少女冰灵,他为火族王子玡明,他们相爱在一个无眠的夜晚,第一次见面,她的心中便溢满了对他的爱恋,这是任何仇恨也不能消除的爱恋。
第五世,她为暗夜精灵族公主绣参,他为光明精灵族王子艮琪,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璧人,日日夜夜相依相靠,在精灵族居住的森林里一起唱歌舞蹈,优美动人的歌声让万物为之羞涩。
第六世,她是多病凡女银瓶,他为慈爱天父苏绿,在教会他们的爱是不被允许的,在他们相爱的那个夜里,女孩因为疾病危在旦夕,天父为她诵经祈福。
第七世,她为清丽绝俗小妖精锦鼠,他为豪气冲天捉妖师擎天,捉妖师为了捕杀妖族犯下杀孽,但妖精女孩锦鼠的出现改变了他对于妖族的看法,不可信的是作为捉妖师的他竟然爱上了一只妖。
第八世,他为天界公主思琴,他为凡族青涩少年璧晓,他们为了相爱,抛弃了显赫的贵族身份,一起耕耘着爱情的酸甜苦辣,柴米油盐。
第九世,她是镜之云荒大陆三公主云芸,他为颜国土族皇室即猫族儿孙颜庭,他们的爱情虽然不被人祝福,却成就了一段乱世佳缘。
第十世,她为忉利天天帝帝释天之女修罗女烟罗公主霓罗,他为摩羯王座离厌王子,请你不要说只有友谊才能万万岁,请你别问摩羯座是几月。
寒凝大地,它顽强地开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有的白里透红,有的洁白典雅,有的粉色如霞……千姿百态,灿烂芬芳,像云霞装扮着大地,点缀着残冬。粉嫩的花蕊散发着一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那香气不是其他花能媲美的。茉莉花香气太浓,甚至有些俗气;菊花香太淡,有些隐逸,至于牡丹芍药,似乎又太华贵了。只有梅花阵阵暗香,使人神清气爽。
走进灵峰,远远地看去,只见一株株梅树笔直地挺立在草丛边上。那红梅像是被颜料染过似的,鲜艳夺目,一片一片的红梅树看起来就如同一丛丛火苗在跳跃。渐渐走近了,才发现有几朵红梅还是含苞待放的,那花苞上还有个小孔,像一个瓶盖子口,又如一个羞涩的小女孩红着脸;有几朵还是探头露脸的花骨朵儿;还有几朵已经完全开放。
花朵在春风中展现着自己完美无瑕的姿态,让人看着目不转睛,怎么也看不够,绿绿的草儿探出头来,衬托着花朵,柳树甩枝赞美花儿,鸟儿为花儿歌唱。在梅花淡淡幽香的吸引下,蝴蝶蜜蜂千里迢迢赶来采蜜,停在花朵上,与花朵细语,与露珠嬉戏,让忙碌一天的人们心里,滑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缕缕西风荡漾,初冬晨雾弥散出浓浓寒意,一夜冰凌霜结,梅花枝头上探出冰晶玉洁,剔透着珠光宝气,宛若玉女亭立。透着绿芽含苞红颜顶立着白雪,红梅欲绽严寒,玩弄着天山飞雪。从未见过有花儿在地冻天寒时开着朵朵美丽的花。它们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那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像琥珀雕成的。有着冷清玉洁的雅致。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美丽极了!
小主,
大荒五族混战年间,土族修罗城被攻破,修罗王被擒杀,端怀公主在逃亡途中被天帝帝释天的妃妾欣嫔所救。欣嫔为其好姐妹,亦修罗女,她将她安置在自己身侧,做内侍宫娥。
薄酒入喉,却添了三分寒意。
欣嫔盘膝而坐,纤细的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琴弦,乐音悠悠。
天帝微闭了双目,神态安然,而眉间却似有零星一点儿的愁绪,如同天边那一丝清淡得辨不出形态的薄云。
细雨霏微,舞态徘徊。
……
眸深深处惊梦,惜少年时候
几重殿宇几重歌,砌成恨无数
花飞花散,梦里常在,懵懂只是过往
犯娇嗔,不是故人,恰似故人
……
端怀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跳过这支舞了,那时,身边还有少女时期的欣嫔为她奏乐。那时,欣嫔的竖琴琴技名满天下。她总是笑她舞姿笨拙,闹着要罚她再跳一支。性情温婉的她不容拒绝。
三年前,欣嫔十六岁生辰那天被父王选中,送与帝释天为妃,而她也顺利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意德公子。
他是一个乐师,是水族人,一袭白衣,折扇轻摇,说不尽的俊朗飘逸。
他孤身一人来土族贩卖乐器,在灯红酒绿的万花楼里,他讲述着制造乐器的取材地。他有进供来至沨海的珊瑚笛,有七玄琴,有锦瑟,有玉箫,有琵琶等等。那时,他还是有一笔家财的。
第一次在万花楼见面,见她如水的容颜,便说,要带她走,远走高飞。她长得就像那空谷中的一朵幽兰,明艳清丽,出尘脱俗,像天际的朝霞,仙姿飘渺,不可方物;也像新生的脱兔,轻轻嫩嫩,带着幼稚与天真,令他顷垂。
他问她,你叫什么?她说,端怀。
原来那是他把她当做了水性杨花的青楼女,殊不知,她是王的女儿。只是她好玩,好乐器舞蹈,不惜放低身份来楼中与姐妹玩耍。
他含笑的言辞拨动了她的心弦,她满面绯红,心如鹿撞。
次日,他来王府求亲,她欣然应允。
成婚之后,她随他去了水族江都。他也曾对她百般疼宠,怜爱有加,只可惜那段时日太过短暂,不久生性风流的他便有了新欢,疏远冷淡了她。她素来温婉矜淡,不喜争风吃醋撒娇撒痴,便只能默默地望着他依红偎翠,在花丛中流连。
心,不是不疼的,只是久了,淡了也就不疼了,不爱了。何况,身为一族公主,怎能让一个男人在自己头上如此放肆。
她写信给老父王,父王说,要她回来。她没有对他说什么,信也没留下一封,卷起铺盖,收拾好衣物,和父亲派来接她的人重返修罗城,没有丝毫眷恋,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对自己说,爱不是为一个人而生的。但却不知,自己已怀上他的骨肉。
这只是一段无情的往事,对生性淡泊的她来说,过了也就忘了。但此刻,却为何要她跳如此多情的曲子。眼湿湿,心,冰凉凉的。
往日耽耽,一池春水,碎
贪旧梦,长醉不醒
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
夜微凉,月当空,梦落凡尘,情未央……
此时,天帝帝释天正酣畅地饮着酒,拥着一旁的美人,开怀而笑。一曲将毕,帝释天把玩着酒杯,笑道:“欣儿,觅得如此佳人,为我伴舞,真是煞费了你的苦心。”
端怀全身一凛,欣嫔指尖微颤。顿时,弦断音散。
帝释天饶有兴致地望着欣嫔,“怎么,朕说得有错?”
端怀轻轻握了握拳,忙俯首行礼:“回陛下……”
话未完,欣嫔已接过话头,浅笑着道:“陛下,天下却有如此貌美的女子,便是我的这位妹妹——端怀。”
释天继续命人奏乐,脱下裘衣,拍手呤唱道:“往日耽耽,一池春水,碎;贪旧梦,长醉不醒……”完后,又拉着端怀一起跳舞,他身姿卓健,气宇轩昂,舞步刚劲有力,不愧为英俊潇洒。
他拥着她说:“你的舞姿如此得朕赏识,你说朕赐你什么好呢?”
她忙跪下,说:“奴婢只要欣姐姐好。”
帝释天“哈哈”笑道:“那朕也要你好,我特赐你为我的妃嫔,你意如何?”
欣嫔拉着她的手,说:“还不快谢过陛下。”
几许期盼,几分惆怅。幽幽深宫,红颜一梦落情殇。入宫为妃原也不过如此。双目所及,都是高墙青瓦,仿佛一个深深的牢笼。
她对着铜镜将三千青丝轻轻地绾起,淡上铅华,戴上层层叠叠的珠钗缀饰,着一袭羽衣,秀雅中透着一丝端庄。
她两眼红肿,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这时,欣嫔走了进来。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下腹微微隆起。她牵过她的手,掏出丝帕轻轻为她拭去眼泪,柔声道:“凡间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依我说却是此生富贵荣华有待时。”
一阵风起,凭添了几分凉意。
其实端怀,她的希求,不过是两人能够朝夕相对,青灯一盏,低吟浅唱,把酒言欢,从没想过,要上天成为天帝的妃子。毕竟父亲在世时与天帝有些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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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也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意德公子。”
“意德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