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姐,快叫姐姐……”
香儿的声音很甜,一张红扑扑的瓜子脸,十分柔媚,听到声音的诱惑,小梦泠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突然张开嘴笑了。
“不叫姐姐,姐姐不跟你玩了,哼。”香儿抢了她的玩具,小梦泠坐在摇篮里愣愣着发呆,也没有什么表情。
“叫姐姐,叫姐姐……”香儿见小梦泠依旧不叫,拉起她的手,在她小手上轻轻一揪,这时,小梦泠皱起了毛茸茸的小蚕眉,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叫不叫啊?你究竟听不听得懂?小东西。”香儿的话越来越离谱了,眼睛从小梦泠身上移了过来,双手托着下巴,愣神发呆着。
这时候,林秀琪走了过来,看见香儿闷闷不乐的模样,关心地问,“怎么了?从私塾回来就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九儿不叫我呢。”香儿呆呆地望着九儿,没头没脑地说。
“呵呵,”林秀琪却笑了,实话告诉香儿,“哪有这么小的孩子会叫姐姐的,最多叫娘亲和爹地。”
“额。”香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小梦泠身上,指着林秀琪说,“知道了吧,敢情是和姐姐不亲,那么你叫声娘亲啊,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生你养你的娘亲啊!”
小梦泠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又淘气地把手指放入口中津允着,顿时流了一滴口水,却清晰地嗫嚅了一声:“娘亲……”
“诶,我的好孩子,真叫娘亲了,还是跟娘亲亲一点啊。”林秀琪赶紧过来抱着小梦泠亲了个够。
“呵呵,这妹妹也真是的,我都这么告诉她发音了,她都不会叫姐姐,还是娘有魅力啊。”香儿自言自语着,楞个走了。
接下来,林秀琪便认认真真地教小梦泠发音,不久,她便会叫爹地,姐姐了,还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比如鸟,虫,鱼,花儿等等。
当母亲林秀琪抱着小九儿醉梦泠和邻居家养小孩的婶婶们串门晒太阳时,那些大婶大妈都连个逗着她玩,要她开口叫人,没想到小梦泠一点也不怕生,和她们玩得不亦乐乎,还学会了很多语言。特别是和她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小加加,两个人总是被刘家婶婶家的阿肆哥哥抢着抱。
邻居家的鼻涕哥哥阿肆总是抱着她玩儿,小梦泠一到他手中就哭鼻子了,好像在说,这么丑的哥哥,不让抱抱,我要漂亮婶婶们抱。
鼻涕哥哥阿肆的鼻涕似乎总是留长又缩回去,让小梦泠紧张着呢。看到他们这样,周围的婶婶们一个劲的开玩笑,“哎呦,小梦泠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会嫁给那些个玉树临风的才子官人,看不上咱们阿肆……”
林秀琪只在一边笑着,没多久就从阿肆手中抢回了梦泠。
但是脸蛋儿有些脏脏的小女孩小加加却十分乐意让阿肆哥哥抱着玩儿,这不今天两人还抱着摔了一跤,还好没摔出啥事,只是阿肆哥哥的额头上碰了一个青淤的大包,小女孩小加加哭声震天却丝毫没事。
到一岁学走路的时候,梦泠也没怎么摔跤,走得很轻松,不久便学会了。这让醉合德觉得他的小九儿是个不错的苗子,长大后一定很聪明。林秀琪心中想,一定要好好栽培她,等将来长大了,嫁的一定是达官贵人或是富商巨贾。总之,她的宝贝女儿一定会很幸福。
梦泠两岁了,已经学会牙牙学语。待到六岁换牙时,徽娘悄悄对九妹醉梦泠说:“梦泠啊!话讲错了没关系的,就是要大胆地表达。要敢说,不怕说错。其实,我们不必害怕失败。有句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
九妹醉梦泠微微一笑很倾城,用童稚的声音认真说道:“我听了就忘记了,我看了就记住了,我做了就理解了。学习就是这么简单。”
徽娘笑容和蔼可亲,“对,人这一世,总该记住一些好的东西,忘掉一些不好的东西,才算过的精彩。”
九妹醉梦泠只轻轻道来:“每件事情都有两面性嘛!用双向发展看问题,扬长避短即可,不要老抓住不能改变的缺陷不放就可以了嘛!”
徽娘又谨言慎行对九妹醉梦泠说:“九姑娘,当记住,日常生活中与人交流沟通时,先明心净志,稳重思考后,慢慢地停顿一下说话,你会更得人尊重。”
九妹醉梦泠清浅一笑,豁然开朗,说道:“我知道了,徽姨娘。谢谢你提醒我!我想以后我会做到的。”
歌曲《上里与手抄卷》双笙演唱。
当日光亲吻脸颊,猫儿偷偷舔过,深巷尽头谁家酒酿,漫步在小镇上哼唱,不知名歌谣,檐角的风铃轻轻摇晃。
陌上桑垂髫老丈,捋青时豆叶未黄,白鹭惊扰湖光桂棹兰桨,远山云雾茫茫,风穿过石上藤萝婆娑,稚子游枣花儿轻嗅,卖糖串儿二仙桥老翁。
听传说许家娇娘翩若惊鸿,竟不知不觉灯火都朦胧,许氏正浣纱,桥边垂柳新芽,碧波流水美人兮,眉眼盈盈入画,郎君若打马,轻拈肩上梨花,潋滟春色春未老,良辰美景莫负了韶华。
又来到这条小巷,青石板路很长,晚风卷来谁家酒香,说书人已拍案开腔,熟知的歌谣,朱红的灯笼轻轻摇晃。
老翁胡须儿长,蝉声和着拍案响,蒲扇摇过岁月万象,戏园里咿咿呀戏腔。
秋千荡呀嘛荡,千字文数到了第几行,伊人头上簪花轻颤,撑把罗伞袅袅一抹余香,锣鼓竹板咚咚锵。
蛙鸣在仲夏夜的池塘,青鸟衔来的念想,书卷里笔墨纸上流淌,人间自是清风疏狂,任把年华写了几卷几章,锣鼓竹板咚咚锵。
蛙鸣在仲夏夜的池塘,青鸟衔来的念想,书卷里笔墨纸上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