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有不少翰林院官员教朱由校续书,可那些名义上都是以辅佐太子为主。有了万历帝的御令后,陈禹成了朱由校名义上一唯的老师。
朱由校的身份与夏雪宜,何红药毕竟有所不同,陈禹没有将师徒传承的那一套用在皇孙身上。
朱由校每天的时间被陈禹安排的井井有条,无论刮风下雨,早上7点至12点必须在学舍读书。午饭后休息半个小时,从下午1点到5点学习拳脚兵器。下午5点吃完晚饭后打坐练气两小时。
这紧密繁重的学习计划,朱由校在咬牙坚持完六天后终于耍脾气。
第七天一大早,陈禹像平常一样,准时来到了学舍,但他今天没有穿朝服,而是换了身淡青色的长衫。在学舍外等到将近9点,朱由校才一脸慵懒的走过来。
朱由校随意的向陈禹问候了句:
“先生,孤昨夜未曾睡踏实,今起晚了些,劳先生久等了”。
陈禹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无碍,今日本就不在府内上课,殿下迟些也无妨”。
听了这句话,朱由校才发现陈禹今天是穿的便服,奇怪的向其问道:
“唉,先生之言何意,今日为何如此装束”。
“俗语言:张弛有度。殿下千金之躯上午读书,下午学武,晚上练功,能持续六日已属难能可贵。今日臣安排去西夗狩猎,众护卫早已等候,只等殿下就可出发”。。。。
“啊,西夗狩猎!太好了,我早就想去了,可皇爷爷和父王总是不同意”。朱由校听到出宫去打猎,那慵懒的神态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手舞足蹈兴高采烈起来。
“殿下,仪态...”。
朱由校又尴尬的笑了笑。
“嗯,谢先生提醒,孤知道”。
西夗是在皇城西八十里外,是一片封闭的皇家猎场,东西长四五十里,南北宽二三十里。永乐宣德年间,为保持帝国高层尚武之风,每年秋季,皇帝同京城勋贵会来此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