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湖传闻劳德诺是位五十出头的白发老头,看兄弟不过二十几岁,明显与传闻中不符,且你华山派武功练得如此高明,定当是华山君子剑大弟子——令狐冲”。田伯光笃定道。
“哈哈,不曾想被田兄发现,勿怪,勿怪”,令狐冲被戳穿谎言也不尴尬,眼珠子乱转,打量山洞内环境,虚以委蛇随意应付田伯光。
“令狐兄倒是个坦诚君子”。
“哦...师父师娘向来都说我疲懒成性,从未有人说我是坦诚之人,不知田兄这话从何说起”。
“令狐兄弟也不是十一二岁的毛头小子,刚才若是等上片刻,等田某在这小师太身上销魂入云之时,趁机在背后来上一剑,田某绝无活路”,田伯光指着美艳尼姑似是遗憾,似是庆幸道。
“不是田兄故意引我出手?”令狐冲疑惑道。
“哈哈,那是田某行事习惯,以往也曾用此诈出些好汉,虽然他们都死在田某刀下,但这次在令狐兄出手之前,田某确实不知被人跟踪,且令狐兄出剑上时故意弄出声晌,田某才有功夫躲僻,因此田某才说令狐兄是个坦承君子”。田伯光平日猥琐面孔,在同令狐冲说此话时,罕见现出真诚之意。
“哼,不要胡说,抽剑弄出的响声,是我学艺不精罢了,可不是我手下留情,”令狐冲立刻反驳道。
“令狐冲武功如何,田某刚才已有体验,既然你不愿承认...也罢,田某心底还是念着令狐兄的一份情谊,若非场合不对,正当要与令狐兄喝个痛快”。
令狐冲听田伯光此言立刻接话道:“田见此言有理,要不放了这尼姑,你我去衡山城回雁楼大醉一场如何”。
“唉,田某知令狐兄心急救这位小师太,也不能用这等借口将诓骗田某。今日是田某的良辰美夜,不可辜负恒山派的小娘子。
明天,明日田某做东,在回雁楼摆上几桌,就当请令狐兄吃回门宴如何?”
令狐冲见田伯光不入套,又生一计,一本正经,道:
“田兄,我也是为你好!你江湖散人出身,不懂名门正派行走江湖的禁忌,这天下三毒之首的尼姑也敢招惹,说不得交上倒霉透顶的华盖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