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莫琳，那个让她成为男人的女人，她的胸前亦有一颗一样的红痣。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抱着苏琳，在她要攀登到快乐的巅峰时，他硬生生阻断了她。

“莫琳是你？”

苏琳眼里闪过一丝泪水，可恶的男人，偏偏在这时问她，她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见她不承认，木北笑了，他低头一口咬在那颗红痣上，不轻不重地折磨她。

“是不是你？”

“不……”

“是不是？”

他改变方向，一口咬住那抹嫣红，它变得水润，好像雨后熟透的梅子，下一秒就要从枝头掉落。

“是不是？”

“是，是，是……”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简短的几个字里落下，木北从内而外，觉得无比的畅快。

两人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互相释放，太多次了，木北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如果可能，他愿意一辈子都这样。

他听到脑海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小青龙的声音。

“你找到它了吗？”

木北愣住，没回过神来。

“什么意思？”

“你忘了吗？”

“小青龙，你在说什么？”

熟悉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他朝他走来。

“你看，睁眼看看。”

木北醒过来了，发现哪有什么空房间，哪有什么苏琳，他周围都是水。

冰凉、刺骨的水。

奇怪的是，他这次居然没有要溺水的感觉，他可以在里面自由地呼吸，他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本就属于这里。

“你看到看吗？”小青龙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到了什么？”木北不明白。

“往前。”

木北听话地往前走，他看到一个黑色的巨龙在水底沉睡。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