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零零显然低估了两人为了三百万的决心,从那之后,谢秋妁和谢冬水像是着了魔一般,每日准时准点地在警局门口蹲守丁零零。

她们跟警局的保安和警员们玩起了 “捉迷藏”,只要看到丁零零的车驶出警局范围,就立马跟上去,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丁零零的生活彻底被搅乱了,上班时满脑子都是这烦心事,工作频频出错;下班后更是心力交瘁,每次走向车库都提心吊胆,生怕那两张令人厌恶的面孔突然冒出来。

这几天,她连觉都睡不安稳,常常半夜惊醒,梦中都是谢秋妁姐妹张牙舞爪要钱的模样。

谢秋妁和谢冬水的 “战术” 愈发让丁零零头疼。

她们不再像之前那般张牙舞爪地冲上来,而是每日在警局门口不远处席地而坐,眼神哀怨地望着警局大门,嘴里念念有词,尽是些 “弟弟啊,你走得太早,留下我们孤苦伶仃,这日子可怎么过哟”“好心人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把该给的钱给了吧” 之类的话。

阿大阿二守在丁零零身旁,起初还试图驱赶她们,可只要一靠近,姐妹俩就开始号啕大哭,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指责声便朝着阿大阿二涌来。

次数多了,阿大阿二也不敢轻易动作,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警惕地盯着她们。

丁零零每次下班,看到那两张熟悉又可憎的面孔,心中便涌起一阵无力感。

这天,她刚走出警局,就听见谢秋妁那带着哭腔的哀求:“丁姑娘啊,我们知道错了,之前是我们太冲动,可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啊!家里老人身体不好,看病吃药都需要钱,弟弟留下的那点抚恤金,根本不够啊。你就行行好,把剩下的钱给我们吧,我们保证拿了钱就再也不来打扰你了。”

二姐谢冬水也在一旁抹着眼泪附和:“是啊,妹妹,我们每天在这儿守着,也不是个事儿,可我们实在没办法啊。你看在和弟弟共事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丁零零气得眼眶泛红,她冲着两人喊道:“你们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警局的抚恤金是按规定来的,我凭什么要给你们额外的钱?你们之前那样对师兄,现在还有脸来求我?”

可谢秋妁姐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哭诉着,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开始对丁零零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议论:“这姑娘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这俩可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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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多少给点吧。”

丁零零只觉委屈至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活迟早要被彻底毁掉。

第二天,丁零零顶着一双红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来到警局。同事们瞧见她这副模样,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可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她为何如此憔悴,只能暗自叹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一整天,丁零零都心不在焉,工作上频频出错,文件拿错、数据填反,连平日里最简单的报告都写得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