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两人没有真正的睡在一起,可手上口上的便宜,长歌郡主可没少让林深占去。
甚至有些时候,梧桐还会偷偷的跟她说起哪些关起门来之后的事情。
她来月事的时候,因着梧桐是试婚的丫鬟,今后的名分早已定下,便常常派梧桐到林深的房里伺候,可林深却从没留梧桐过过夜。
不但没留梧桐过夜,林深对待梧桐还与对她不同,从不对梧桐动手动脚。
就在她以为郡马是个传说中的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时,听了梧桐羞红着脸,扭扭捏捏说的一番话,才又重新认识了林深一番。
郡马确实不对梧桐动手动脚,但梧桐自己会动啊!不但手和脚,就连口都让梧桐自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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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了试婚那一遭,再加上教习嬷嬷说的房中秘术之中,也算有此招式,郡主倒也没有发觉林深深谙此道,一直以为梧桐是个不知羞的。
更何况,长歌郡主知道,梧桐一直到现在都还是个姑娘,就是因为郡马在刻意的等着自己。
故而每次两人独处时,虽然郡主都会闹个大红脸,可依旧对林深的一些挑逗并不反感,反而有些乐此不疲。
“如今彩票已经兑奖,票号也已经开起来了,所有的事儿都吩咐了下去,今晚···”
这其实不怪郡主。
林深说话时,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郡主,微微上翘的嘴角,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怪不得郡主会做如此之想,甚至连头都低下了头。
“今晚说了要给孙掌柜和几个账房庆功,免不了要多喝几杯,一身酒气,自然要先洗漱一番。”
“郡主想到哪儿去了?莫非···”
看到长歌郡主的脸红,林深哪儿还不知道自己调戏郡主的目的达成。
不过,这也是他刻意的引导。
闺房中的一些小情趣,自然要时不时的开开车才好。
若是长歌郡主是个守襟持正,不苟言笑的女子,那生活不就无趣多了么。
“啊,你这个坏胚子···”
长歌郡主闻言,怎么会不知道又掉进了林深的坑里,顺手抓起桌上的茶碗盖子,作势就要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