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程文轩又要出幺蛾子了。
以酒为题实在是太过于普通。
虽然柴海澄和方惜馀跟他一样,都是在太学里混日子的二世祖,但难保之前会写过那么一两首。若是再被夫子们指点修改一番之后,很难说不会废品变精品。
而且,陈平陈安哥俩儿虽然在这京城里并非是以文出名,但他们的老爹陈实可是货真价实的少年状元,不然怎么能够尚了郧阳长公主。
这哥俩家学渊源,万一有那么一两首应景之作拿出来,自己输的可就冤枉透了。
“单单以酒为题,太过于寻常,体现不出来我辈读书人的本事。”
“如今鞑子南侵,朝廷势衰,正是我们青年一代挺身而出,救家国于危难的时机。”
“不若依旧以酒为题,但却不许吟诵风花雪月,而是是体现我男儿一腔豪情,如何?”
既然说了要由明湘姑娘出题,他自不好出尔反尔,人家出了题之后又说不好。
这么一限定方向,既没推翻之前的约定,又避免了柴海澄这边拿之前的旧作凑数,程文轩洋洋得意。
程文轩这边自是没有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