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深从沈良的手中接过一个长布袋,取出了秦王送他的旱烟袋。
“各位仁兄可知此为何物?”
“旱烟袋么,京中常见有人抽他。”
“那几位仁兄可知,此物抽了有什么好处?”
“据说是可以提神醒脑,放松精神···”
“还可以缓解疼痛···”
林深点了点头,“诸位说的不错,明面上确实有这些好处,但诸位可知,它有什么害处···”
“这个···”
“不知!”
“我也不知!”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此物最大的害处,便是会让人得上肺疾,当然,一次两次不会,必须经年累月之后。还有,此物可上瘾。一旦抽上,很少有人能够戒掉,只要闲下来的时候,必会想起抽上两口。若是不能,定是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直到抽上一口之后方才能缓解。”
“而这,才正能让我们的银子源源不断啊···”
“林贤弟,我相信你所说的这些,可这与你刚刚所说的高级感,故事之类,有何关联啊?”
穆庭青又发问。
“这旱烟杆,无非是细竹所做,烟锅和烟嘴倒是金玉都有,可若是凭着这翻上几倍的价钱卖给金人,金人也不是傻子,会上当么?”
“哈哈,穆兄,这旱烟杆,我不准备挣钱,甚至可以白送给他们,挣钱的事儿要落在那烟丝上。”
“不挣钱?甚至白送?”
“林贤弟,据我所知,那制烟丝所用的烟叶,虽比茶叶贵些,但也有限。若是这旱烟用金玉所制,岂不是你要卖一车烟丝,才能饶回来这一支烟杆的钱?”
“那不是纯赔钱的买卖么?”
“哦,按穆兄所知,这烟丝卖价几何?”
“据我所知,这烟丝在午门大街上的何记药铺里,卖二两银子一两,算是比较贵重的药材了,买的人并不多。”
“二两银子一两,也就是三十二两银子一斤。我们按三十两银子一斤算,若是我拿一个细白瓷罐子,刚好装上一斤的烟丝,按五十两银子一罐,你说金人会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