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年一听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
人家刚刚说话的时候你好好听了么?
人家他么的不但有证人,而且证人还是驿丞。
驿站可不归武备衙门管,那是汴梁府户房那边的统属。如今人家找了个户房的人作证人,这不就是不想善了的节奏么。
你还指责人家说的都是一面之词。
不行,不能让这个蠢货再把事儿弄得更糟了。
再说,只要这个林深能把七千贯税钱交上来,谁管那个徐耀才死不死。
想到这里,庞大年直接把话接了过来。
“老韩,我相信林巡检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一个兵丁,此事定是那个徐耀才做得不对,得罪了林巡检。”
“如今那徐耀才既已脱逃,便知会各巡检司、守御所严加盘查,定要尽快将其捕回,再依照刑律与其定罪。”
庞大年虽然打定了主意不在这个事儿上跟林深纠缠,可话里话外还是留了余地,一边儿说要把徐耀才抓回来之后再定他的罪,一边把抓徐耀才得原因是归结为徐耀才得罪了林深。
林深听的明白,轻轻地撇了撇嘴,却没有更多言语。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庞大年想占点口头上的便宜,那就随他呗。
“林巡检,你看这样处理,你可能接受啊?”
没想到,庞大年竟然还低声下气了问起了林深的意见,林深赶忙躬身。
“大人所端,甚是公正,标下没有意见。”
“好。那这杏花营巡检司的状子,你是不是能签了?”
“大人,标下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