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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普和尚道:可怜的官儿,心疼起老和尚我了,不如弃了红尘在此处长住罢,庙内器物,吃食任由施主指使你可愿意啊?那海普和尚差点就要上去吃了刘乐天了,心里如猫儿抓挠一般。
刘乐天道:多些大师怜悯,大师佛爷心性在下心领了,只是还有俗物在身这寺庙倒是不是我安身之处,海普和尚道:施主想着外面的荣华?家中的妻子可否?
那荣华你要本寺庙也可与你尽够你用之不竭的,那女子可是魔怨的化生,你见那脂粉扑面,内里可是一具红粉骷髅哩,碰都碰不得的,正所谓《峨嵋皓齿,伐性之斧》施主你放下罢。
那刘乐天虽然见一个喜欢一个,不长情的混账郎君,可是女人堆里死,女人堆里活,哪里能舍了女子,与你寺庙里过活?心性又不甚灵通,只当那海普和尚好心,是个得了道的高僧,不知那言外之意。
说道:在下有家室膝下有儿女,可不是说放就放的下的,今日一时的困顿坎壈想必来日定是有化解的机遇的,多些师傅得厚爱了,这出家只说万万提不得的。
大师你是出家之人,怎的知道这世间的那女之情美妙绝伦的,那女子可不是甚红粉骷髅,娇滴滴的说话音儿又酥软,见了你一口一个大官人的喊,就是那铁打的男子看了也是要瘫软如泥,任她宰割罢。
海普和尚明白刘乐天不知其中的意思,说道:施主你在此等候着,贫僧与你看看那油果子好没好,出去见三丙和尚蹲在地上吃油饼,地下还有只肥头肥脑的黄狗摇着尾巴的向那油饼。
三丙和尚与那黄狗一大块摸了摸黄狗的脑壳,那黄狗儿摇头摆尾的刁起大块的油果儿就走了,海普和尚沉了沉脸色道:你这死狗蹲再哪里偷吃甚好的?三丙和尚猛的一站起来道:师傅怎的了?那死狗已是刁着果子走了,你倒是眼花罢,我是三丙哩。
海普和尚道:怎的不是死狗?你过来为师与你说话,三丙和尚道:师傅怎的?海普和尚说:就是那死狗罢,说了半天也不懂为师的言外之意?不是死狗你是死狗?看来只得用老法子了,叫你那师弟炸的油果子你怎的吃再嘴里?怎么不拿过来叫那施主吃?
三丙和尚道:师傅你这说的,那房里的即是死狗,怎的吃这果子?这不想多留留时间让师傅与那施主好好的说几句哩,怎的过来打扰不成?定是那施主不领师傅得盛情罢。
这也好办哩,就如师傅说的那般罢,把他弄的不省人事,再有师傅你摆布,海普和尚道:如此是好,只是不如那心甘情愿的来的痛快,哎,过几日还是叫那明心过来,还是他深的为师的心哩。
虽说这面貌不是房间里那位,可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落的为师受用,这短日子冷落与他了,还在发脾气不成?三丙和尚道:那明心小和尚离咱寺庙远着哩,等这事情完了,做徒弟的与你请小师弟去。
海普笑道:还是你孝顺,只是这位施主可惜了啊,如是留在本寺与为师的长处该是多好?吩咐下去,让你那师弟三乙重新做几个油果子,里面塞的满当当的迷药,为师的今夜就要受用与他,见了那模样只是忍不住想的紧。
三丙和尚道:师傅固本培精得当,这年岁了还如此能挡,真个儿是这个,把大拇指竖的老高与那海普和尚看。
三丙和尚进了厨房见三乙小和尚与三丁还在那里收拾,说道:你们也不紧着收拾了,趁着火候,赶紧的再炸几个起来,与那施主送去,是师傅吩咐的,可不是我要吃哩。
别忘了里面加一样老东西,师傅今晚就要受用罢,一刻也等不得的,连沐浴洗漱都不得等了,三丁和尚道:这从新做又得另外揉面,得费一翻功夫,这师傅也是为何不一次让人做完哩,把这药倒入面盆子里,一锅就起了,怎的这般铺派人来?
三丙和尚过去用手捏了一把三丁和尚的臀,说道:别要废话淘气了,做罢,今晚去我房间里来让师兄也好好享受一翻,三丁和尚道:师兄今日对我如此的凶神恶煞的,今晚不来了罢,我受不起。
三丙和尚道:真是见识浅,我不那样被你轰走还能往上升去?三乙和尚见两人在那里摸摸蹭蹭的,自己再一旁揉那面团子,三丙和尚把那一包的迷药放入面团揉搓进去了。
说道:师弟你一会子做完送去那施主的房间里,我与你师哥先去那房间里罢,这灶上的事情交于你了,谁叫你老是不依师兄?三乙和尚道:我倒是宁愿做些粗累的活,你们去罢,这里交给我好了。
炸好了,洒了一层薄芝麻,再淋了一层厚厚的蜜糖,端去与刘乐天了,说道:施主你现在赶着走吧,这寺庙里脏着哩,刘乐天道:好你个小和尚,你师父叫我留将下来,说这寺庙的器物,食物尽勾我使,怎的你要撵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