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呸,我不听你的解释,你说,那丫头现在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楼仲谋的心眼不如楼叔弼的多,他只是盯着大房的那些田产、店铺,倒是不想对大房的人怎么样,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平时,楼仲谋一般都是听三弟的,可老三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细。
楼叔弼很是无奈,二哥遇事太冲动,他急忙说道:“阿兄,我以性命担保,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
他这么一说,楼仲谋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虽然和大房之间有不少的矛盾,但老三也不至于这么赶尽杀绝。
“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这事若是你说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语气有所缓和,但手仍是紧紧地抓住楼叔弼的前襟。
“阿兄,我那日的确是想给那丫头一个小小的教训,但是我的人去了之后,那车夫已经被人杀了,那两个家伙也是怂包软蛋,吓得当即连滚带爬就跑了回来……”
楼叔弼早就得知了楼清漪要去学子洲参加诗会,只是使钱让两个泼皮吓唬一些侄女而已,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杀人现场。
得知消息后,可是把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黄泥掉进裤裆里说不清了。
好在这件事楼叔弼只跟二哥在酒后时说过,二哥是不会害他的。
“罢了,这些没有用的就莫要再提了!”
楼仲谋截住他的话头,看样子老三并非说谎。
“老三,罢了,阿兄就信你所言。”楼仲谋放开了三弟的前襟,重重地叹口气,“这件事我终究是觉得对不起大兄!”
楼叔弼劝道:“阿兄,你也莫要自责了。那丫头不知所踪,是她的命不好,并不关我们兄弟什么事!”
楼仲谋气道:“老三,你这是什么话?清漪姓楼,是大兄的骨血,之前的事已经对不起大兄了,如今又……”
楼叔弼见还有下人不远处,忙道:“阿兄,慎言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