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姜维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此时又是心有所系,故而公鸡刚刚打鸣,便已经自行醒转,前后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洗漱一番后,推开房门,一股凌冽的寒风吹进,猛然让人精神一震。姜维拍了拍脸颊,跨步便往羽林郎所在营区行去。
因为羽林郎是汉中王的拱卫亲军,故而詹宴安排了一处靠近公署的排房供其居住。
姜维踏入房门,差不多是卯时三刻,放在平时训练,这个时辰差不多就该擂鼓聚将了。
但此时将士们尚在呼呼大睡,鼾声整天,丝毫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其实这也难怪,自上月起,三百羽林郎从益州出发,一路披星戴月赶到秭归城,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旋即北上上庸,不两日又赶赴麦城解围,这一打便是三场硬仗;紧接着,马不停蹄北击蒋钦水营,再北渡沔水故作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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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近月,将士们几乎日日皆是提醒吊胆,哪里能睡个安生的囫囵觉?
如今好不容易安然返回秭归,有了城墙庇佑、友军护卫,也总算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
姜维百感交集,不忍叫醒熟睡中的将士,索性倚门坐下,闭目养神。
营房中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还有青壮男子特有的汗臭、脚臭味。
姜维性子爱洁,本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