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月景萧催促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非得说自己是眼花了。”
“一定要说吗?”楚玥还是有些纠结。
“不能说吗?”月景萧反问。
“也不是不能说……”楚玥迟疑了一下只好说道:“我观那护国公的姿态不像是个久病不愈的人。面色是健康人的面色,身子挺拔连点佝偻之态都没有。脚下的步伐也不是虚浮无力的,而是扎扎实实的。”她顿了顿又说:“这哪是一个久病不愈的人该有的神态啊……”
月景萧听到楚玥这么说道心中也觉得奇怪,他说:“不可能啊~护国公确实是久病不愈,当初太医也说过,治是治不好的,只能养着。”
“他什么病啊?”楚玥疑惑的问道。
“倒也不是大病,就是战时伤了底子,一直养不好。”月景萧淡淡的说道。
“战时?”楚玥一脸的茫然。
“嗯。”月景萧点点头说:“他是怀信父亲的旧部,当年镇北军诸多将领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他说完之后,才想起楚玥可能不知道这事,欲开口解释的更清楚些。
但却听到楚玥说:“听从枫说,当年镇北军极为惨烈。”
“他与你说过此事?”月景萧惊讶的问道。他以为陆从枫不会与楚玥说起自己的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