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

林雾道：“我刚刚给你发的，你不是说你看了吗？”

林雾不知道，顾堂章是真看了，但也只是“看”了——他只注意到是林雾发来的消息。

这几天来，顾堂章锲而不舍的每天都给林雾发消息，试图培养父女感情。

可进度条推进的实在艰难，林雾大多时候回他的就寥寥几个字。这让顾堂章十分羡慕嫉妒起能天天去京大上班见林雾的妻子，以及已经早就和林雾熟悉起来的两个儿子，心酸的不得了，天天都想着什么时候林雾能回家看看，主动理理他这个老父亲。

好不容易真的收到林雾主动发的消息，顾堂章也就高兴的顾不上看她发的是什么，自动理解为林雾终于有空了，想和宝贝女儿见个面培养感情。

此时听林雾那么说，顾堂章稍稍冷静了些，智商迅速回笼，意识到林雾八成是要问他什么重要的事。

“等等哈，爸刚才没看清楚，这就看！”

林雾扶额。

旁边的郑源忍不住笑了下。

没一会儿，顾堂章疑惑的话音传来：“这……雾雾，你发的这个人是谁啊？有点眼熟，爸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林雾不想直接告诉他是谁。

由人主动给出顺着说出的答案的可信度，远不上自己认出来的分量。

她道：“和池老师有关的人里，你有见过和画的人相像的吗？”

顾堂章听得一愣，仔细想了想，语气微变：“我想起来了，这人有点想十八年前，我偷偷跟着你妈看到和她见面的那个男人。”

“确定？”

“……这，有三四分像吧。那个男人的五官轮廓比画上的要精致些，但神态是很像的。”顾堂章道。

林雾给画的可信度打了五分。

剩下的五分，就看当年亲眼见过那年轻人的其他人了

“我知道了。我还有事，挂了。”林雾说。

“哎等等等等！”顾堂章赶紧开口叫住林雾，期待的问：“雾雾，你今晚有空吗？要不要回家一起吃晚饭？”

“我……”

“主子，我查了，您今晚没有行程，要忙的话应该是学校那边的事。”郑源体贴的开口，声音正好能让电话那边的顾堂章听见。

顾堂章记得郑源，立即道：“那敢情巧啊，你妈妈最近都不用去实验室，空闲多的很呢。你学校那边要是有事，直接问你妈妈就好了。是学习上的吧？你妈妈不就是你专业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