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在这个时候低声喃喃,小心翼翼地扯着鹤晋梵的衣袖,“弯弯的画室真大,小时候我也喜欢画画,可是家里不允许…………弯弯画得真好……”
正想走的鹤弯弯看到他们蠢蠢欲动的身子,眉宇一冷,侧身挡住即将进入的两人。
她关上门,朝鹤晋梵记了一冷眼。
“鹤晋梵,我说过,不允许有人踏足我的画室!”
鹤晋梵挠了挠头,将阮月望怀里带,生怕鹤弯弯的怒火发在她的身上。
他不免有些不悦,揉了揉太阳穴,斥责道:“弯弯,没人抢你的,我刚刚也只是想……算了,没人会抢你的画室,月月也只是感叹,你别太敏感了,如此骄纵,谁惯着你了!”
鹤弯弯火气旺盛,瞥了一眼低垂着头幸灾乐祸的阮月,差点没吐血。
她嘟着唇恼羞成怒地吼道。
“鹤晋梵,你真有病,我懒得理你。”
“…………”
鹤弯弯打开门又回到画室,恨不得在画室里生霉。
少女懒懒地举着画笔,此刻也不能妙手生花,眼前的画也被她画得越来越急躁。
她放下画笔,手抚上尚未干涸的墨迹,“为什么我就画不出来老师口里描述出来的完美?!”
“鹤晋梵气我,这破画也气我……”鹤弯弯撕碎眼前的画像。
画像上的男人一张人神共愤的脸颊,眼尾都捎着难以媲美的野性,眼里的睥睨和神情难以兼具,薄唇微微上扬,一身黑色西装身材挺拔。
这是少女将人类最美五官相互融合,可怎么也画不出来那种令人心神荡漾的感觉,只能让人感受到画里男人一身的冷气。
“既然画不出来了,真没用……那就换一个……”
鹤弯弯揉碎最后的画稿扔进垃圾桶里,站起身来她决定出去看看景色,说不定有其他灵感,去提交今年的画像锦江比赛。
听鹤晋梵说,阮月也会画画,只不过没得到正规的训练,虽技巧没少女厉害,但是比她画得更加灵性更加动人。
少女换了一身衣服,背上背包出了门。
她瞥见大厅里踌躇不前的阮月,此刻的她里提着最新款的画报。
见状,鹤弯弯将手闲散地耷拉在栏杆上,目光轻蔑,嘴里噙着上位者慵懒的笑意。
小主,
“阮月,想进鹤家可不是哭哭就能进,要有价值。”
阮月咬着绯色的下嘴唇,朝鹤弯弯看了一眼,手紧紧地握着画报,“弯弯,我也在参加锦江画像比赛,我……我也会获得奖。”
鹤弯弯眼皮一跳,轻笑一声,“随意。”
出了门,鹤弯弯来到了郊外的田野边。
少女点起一根烟叼在嘴边,手随意地放置在机车一边,将绘画的东西放在后面。
余烟袅袅,遮掩着少女野性精致的面容,绯色的脸庞染着几丝邪魅之气,充斥着浓郁的贵气和松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