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回去再吃是一样的。”严小红说。
她打开那包食物,是两个驴肉火烧。我不由地抿嘴,咽口水,肚子叫一气呵成。大脑又发出了贪婪的信号,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严小红。
严小红看到我的样子,试探地问:“要不,分你一个?”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脖子就软了,重重地点头。
“也行,吃饱了,你好上路。”严小红大方地分了我一个驴肉火烧。我接过来就径直送进张开的嘴里。
我在高档餐厅吃过很多的驴肉火烧,火烧皮有时候是方的,有时候是圆的,塞满了肉。但就是不如严小红给我的这个好吃。这个驴肉火烧,肉质香嫩,面饼酥脆,咬在嘴里嘎吱一声,这才是正宗的驴肉火烧。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那个早晨,克莱尔坐在我身后,非要等我将驴肉火烧吃完才肯让宋大哥开车……
思念是一把剑,戳我的心窝窝。心痛了脑子也难受,于是就起了连锁反应。这一口驴肉火烧,还没容我咽下去,手就垂了下来,火烧掉在了地上,肉撒了一地。我头一歪,在严小红的惊叫中倒在了床上。
还好我没晕过去,只是身体又被禁用了,脖子以下没有了知觉。严小红捡起掉在地上的驴肉火烧,摇起床将我的身体摆弄好,一口一口喂我。
肉掉了,火烧皮也好吃,真的!
严小红说:“你可真是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