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那边有个箱子,你打开看看。”
一个正正方方的大箱子,足够塞下他。
打开一看,
全是各种各样的药瓶子和药罐子,虎骨麝香膏在里面至少有几大药罐子。
“不需要你去操心什么浪费不浪费的问题,他们给了一箱子的药,传达的意思就是随便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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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狰没听懂“随便折腾”的意思。
然后,他就听到了铁木措头疼的声音。
“你的个子还没长高,有的武器比你高多了,这武器还真是个麻烦!啊~我最怕麻烦了!”
“挑什么武器呢?大刀?砍刀?剑?斧子?.....你喜欢什么武器?”
铁木措一脸高兴的将麻烦踢给铁木狰。
铁木狰抽出腰间的短刀,短小而锐利!
不过却很合适同样矮小的铁木狰。
“短刀吗——倒也不错,但我对短刀并没有太多的钻研,只能说是一般般,不过倒也是够用了。更何况,我们主要练的还是战技。”
铁木措似乎想起来什么。
“你看过战技了没?”
铁木狰哪有时间看战技,就连睡觉都没睡着,略微心虚的回答:“没...没有...”
谁知铁木措无所谓的说。
“看不看都没关系,反正我会手把手的教你,只不过雪狼堡的战技可是很难的,希望你别学的太慢。”
铁木狰忽然想到恩人对战技的嫌弃。
真的会很难吗?
“把这绑在在腿上和手上。”
“嘭!”
铁木措扔在地上的布袋砸的灰尘四散。
他捡起来掂了掂,布袋子里面装的估计是铁砂或者其他的什么,总之很重。有趣的是,铁木狰还注意到布袋子不仅是新缝制,而且缝制的很粗糙,很像是个男人熬夜一针一线做的针线活。
“去看、去想、去验证。”
恩人的话就像魔音贯耳,实在是让他无法忘却。
铁木狰看着铁木措:“这是你缝的?”
“腿上绑两袋,手臂绑一袋,前胸后背各一袋,要是觉得太重,那就对了!哈哈哈哈哈!”
铁木措根本不理他,熬夜做针线活,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能说给他听,见铁木狰还想要问些什么。
眼睛一眯,像极了假寐的狼。
“围着圈跑,我说停才能停,要是中途停下来了,可要受惩罚。至于惩罚嘛~啊!既然你脱臼都能不吭一声,那你就要给我讲笑话,一直到我笑为止。”
铁木狰也不理他,沉默不语的跑圈。
而铁木措则是找了个地方合上了眼睛。
这间地室陷入沉默。
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风雪,只有火把。
可火把又不会东升西落。
平缓的呼吸变的急促,身上的布袋压的他喘不过气,不只是如同灌铅一样难以迈开的双腿,还有整个身子骨都在压榨他。
一但弯腰,胸前的布袋往下坠,背上的布袋往下压,而双臂更是下垂的厉害。
所以,他不得不保持上半身正直。
急促的呼吸也渐渐不能满足了,他跑步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整个身子都开始朝地面上贴。
汗流浃背,
虎骨麝香膏的浓烈的药味不至于让铁木狰直接昏死过去,可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可能是火把在熄灭,但火把似乎熄灭的有些快。
眼前一黑,重心前倾,左脚绊右脚。
“嘭!”
铁木狰趴倒在地,倒的时候,最后的力气用手臂护住了头。
铁木措垂死惊起,茫然的四处乱看,然后脑袋瓜一定,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铁木狰。
“嚯,年轻就是好,说睡就睡。”
笑话归笑话,还是要动一下。
走到身旁,掏出药瓶子就往铁木狰的嘴里灌,一股子腥味和药味让铁木措别过头。
铁木狰被灌醒,拼命地挣扎把这难闻、难喝、恶心的药推开。这药水简直就是把一整条鱼碾碎,鳞片和内脏不需要处理,直接装在瓶子里发酵,等它们化作乌黑血水。
“脱下布袋,边走边活动。”
铁木狰被这味道恶心到一边吐药,一边找水,一边不满的问:“这是什么药?!”
“苦蛇生根药水,难闻是难闻,至于效果,看你这个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了~”
铁木狰心里吐槽,这分明就是这难闻到极致的气味,硬生生的臭醒了自己,嘴里一股直冲天灵盖的药腥味,恶心到干呕,身体逼着自己远离它,所以才醒来,
哪里来的药效!!
“我没喊停你就停了下来,是不是应该讲笑话了?”
铁木措饶有兴致的期待着,只可惜铁木狰根本不理他,脚底很疼,浑身很沉重,嘴里一股味道,衣服上也沾的有,哪里有水?
“不愧是你额吉生的,脾气简直是一模一样。”
铁木狰只觉得他“聒噪”。
“哐哐哐!!”
地室的木门被“哐哐哐”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