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中毒了,昏迷了,要死了,濒死了,好了一点,要死了,又活了!
然后就躺在床上养着,铁木措说小主人赢了,我也就安心睡下了。等我清醒之后,虚着眼,看见铁木措沉重无比的看着我,仿佛不希望我醒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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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措:“巴汉,你醒了没?”
“.....”
铁木措:“巴汉,你现在头疼吗?”
“.....”
铁木措:“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
见我没反应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干脆一动不动的继续装睡,倒想看一看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嘿嘿嘿~
铁木措叹息一口气,才说:“铁木狰之前中毒了,这事瞒了你,因为你当时大病初愈,也帮不上忙,不过也算我的不是,更何况他已经治好了,我现在要说的也不是这件事。”
好你个小子!竟然不告诉我,不过念在你是为我好就算了。
“狩血部和猎部开战,铁木该帮助狩血部、铁木儿乞让其他的阿哈悄悄的离开领着不知道聚集的亡命徒去帮助猎部,唉——那条冰河都被血染红了,两个部落最后活下来的没多少人了。”
我注意到铁木措的用语和措辞,
“两个部落”、“铁木该”、“铁木儿乞”
他并未称呼他们为阿哈,因为我们私底下就是这么说的坏话。不过,铁木该和铁木儿乞的人呢?
“雪狼堡内发生了血战,铁木儿乞见铁木该重伤,领着猎部的呼尔·阿勒泰他们一群人要抢狼主的位置,要杀了铁木该。可诃凛伦(大夫人)和狩血部的赤龙氏抵抗,他们杀红了眼,阿沁源(二夫人)鼓动那群鸟人背叛了铁木该。”
啊?
他突然变得烦躁无比,又像是下定决定:“有一次我去地窖偷酒,听见了不该听的东西!他额吉的!铁木儿乞和阿沁源背叛了铁木该!真是不知廉耻,哎呀!”
这种事,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啊??
他见我没反应,放下心,继续不停的吐槽:“还是那个地窖,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喜欢大半夜躲在地窖说话!?这次又听见铁木该跟铁木儿乞....唉——!”
啊???!!!
我心跳加快,因为根据他上下说的,似乎在暗示铁木该和铁木儿乞两人背叛了大夫人和二夫人!
“他们两个人大半夜在喝酒,一边喝一边笑,笑着说要把那群鸟人杀了,还在商量吞并狩血部和猎部的细节,他们两个分明就是在搞假的!所有人面前不说半个字,装的像仇人一样,背后又是另一套,唉——我都不说一声,整得我以为他们两个好多年前就决裂了,这...是好事。”
啊??!!
除了惊讶、震惊,我还很兴奋,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能听见,他额吉的!听别人的秘密是真真真真爽!
要是两人明面上分裂,私底下喝酒,分别派去帮两个部落的人岂不是一伙?那杀人最多的是不是雪狼堡的人?
“他们还说要让铁木狰赢得典礼,这吓得我一看见你们就告诉了你们,我也是日防夜防,可还是中毒了,该中的毒跑不了,好在没有伤及性命。”
他乐呵乐呵道:“你是没看见那个赤龙氏光着膀子一个人打五个,阿勒泰那老头看起来随时随地一副要死的样子,谁知道这老头竟然把赤龙氏脖子给砍了,当然他也被赤龙氏一拳把肚子掏空了,真是精彩,啧!”
突然他兴奋道:“你知道谁是这场叛乱里面表现最出乎意料的吗?就是他额吉的铁木狰!一个杀了两个鸟人!你是没看到那小子手里的刀有多快,咔嚓!那鸟人的鸟头就滚到地上了,哈哈哈哈,你都没看见那群鸟人吓得都尿了,哈哈哈哈哈,要把我笑死了。”
笑声笑着笑着就变得苦涩。
“我选择了帮铁木该,铁木儿乞‘反叛’出雪狼堡,估计是去继续吞并猎部和狩血部去了,诃凛伦‘重伤昏睡不醒’,阿沁源‘得了怪病不醒’,那群鸟人也死的差不多了,这次雪狼堡无论是内还是外都是大胜......可孩子们呢?”
........
“铁木该又要把铁木狰送到南边,让我跟着去,我越来越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我要是跟着去,那他的身边还能剩下什么人呢?快点好起来,你陪他去南边,我还能看着铁木该一点。”
说完之后,啪嗒啪嗒走了,等我又躺了一会儿再睁眼,发现旁边整整齐齐的叠着我的衣裤,还有崭新的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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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识过那种力量,在这里永远不会得到那种力量,带上这些东西,一直往南边走,那个人说有一个名叫‘大耘’的王朝,在那里加入名叫名门大派的部落。”
沉默片刻,
“你现在还可以选择,
老老实实的留在雪原,
走出雪原寻找未必能获得的力量。”
铁木狰睁眼闭眼都是恩人破开堵住石洞门口的那一剑,即使扛着两人还能够驰骋雪山,快过闪刀雪崩,姿态飘逸,恩人来自南边的大耘王朝,如今有机会可以去,又怎么不会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