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说道:“一天没见,我很想你。”
纪舒紧抿着唇不说话,这是个梦,她不能说话,不能被梦中的人给带节奏。
黑衣男子朝着纪舒靠近,语气带着笑意透着淡淡阴森,“纪舒,你忘记我了?”
大雾散去一些,能见度变成三米左右。
男子站在三米界限中,脚离地七公分,雾的边界迷糊他的身形。
男子低笑出声,“纪舒你忘了吗,我们是夫妻,从小定下的夫妻,我是你老公,你怎么能忘记我。”
他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纪舒,和老公回家,老公不计较你背叛我的事情。”
没有形状的手朝着纪舒伸出,“纪舒,回家吧,家里准备好饭菜了,老公来找你了。”
“跟我走吧。”
“跟我走吧。”
他的手无限延长,即将抓住纪舒。
纪舒跑不掉,她的双腿如铅般重,眼睁睁看着那漆黑的手靠近自己。
下一刻纪舒醒了,她睁开双眼,眼里写满惊恐,脑海无比清醒,奶牛在她身边凶巴巴地喊叫着。
现在是凌晨四点,快要天亮了。
三点钟是最阴的时刻,她做梦的时间就在那个时间节点。
奶牛脸上写满担忧,脑袋小心地蹭着纪舒胸膛。
纪舒紧紧抱住奶牛,房间的灯将漆黑的屋子照亮,她低声呢喃,“奶牛是你将我喊醒对吧,谢谢你。”
那个梦很真实,梦中的寒冷贯穿她身体,直至骨内。
梦中那个人就要触碰到她,就差一点,还好奶牛将自己喊醒。
两次了,两次都是奶牛将自己喊醒,它真是小福星。
纪舒不睡着了,她不敢再睡,生怕梦见刚刚的场景。
在床上坐到天亮,刚出房就碰到起床的纪女士。
纪女士不解看着纪舒,“宝贝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现在才六点钟,按理说纪舒不会这么早就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