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怎么需要仰望苏瑾年,那时的他和苏瑾年是同阶层的人,可此时的他宛如死狗俯伏在地。
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苏瑾年倒是没在意周安泽现在的话术,毕竟一个将死之人的话又怎么配得到他的关注。
苏瑾年摆摆手直接让手下人将周安泽带走。
他看着不远处周夫人的墓,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这都是周家的果。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苏瑾年连夜将周安泽关入地下室,麻溜地给苏父苏母去信。
憋了老长时间的苏父总算能回家见老婆了。
这个逆子的办事速度真慢。
地下室内,周安泽像个死人一般被铁链子捆绑住双手双脚。
铁链的活动范围很短,他被困在这四四方方没有窗户的屋子,屋内没有开灯,无尽的黑暗笼罩着这四方空间。
身上的伤痕告诉他此刻多么痛苦,矜贵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被如此屈辱对待过。
地下室内的灯倏地打开,刺眼的光照亮这漆黑地下室。
周安泽被这突如其来的白光晃了眼,适应好一阵才缓缓睁眼。
来人是苏瑾年,他的身上穿得光鲜亮丽,高定的衬衫,昂贵的西裤,头发打理得井井有条。
周安泽往地上cui了口,眼神带着无尽阴鸷。
“苏瑾年,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苏瑾年坐在保镖搬来的沙发上,面色平淡毫无波澜,缓缓开口,“好啊。”
他从未见过如此奇葩的人,居然上赶着送死,真是他遇到的第一人。
不过........
既然他诚心诚意要求了,他就大发慈悲地帮他。
周安泽有一瞬错愕,这苏瑾年云淡风轻的模样是要做什么。
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苏瑾年没有必要这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