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需要经验。”莉莉丝曾对亚诺这么说，“你每天都得找村子里的人说几句话，我要你一个月跟全村人都聊过。”

“找人挺公式化的。”莉莉丝指着村子里的街道说道，“但是也是需要开口的，所以你要去聊天。会聊天是最重要的。”

“老板，店里生意怎么样？”亚诺等着老板给他做菜一边问道。

“小哥外地的吧。”老板说道，“本地的都知道这条街生意一半做不好的，我也只是刚好能活下去罢了。”

“怎么回事？”亚诺问道，“讲讲呗，老板，我也好做点攻略，防着不该惹的人。”

“这里是墨本老大的地方，街后面就是赌场，没人敢闹事。”老板说道，“赌场里的基本都是脾气不好的，出来心情不好了就喜欢砸东西，我得小心招待着，不周到就赔本，他们可没钱赔我。”

“没钱赔就不赔了？这是个什么理？”亚诺被气笑了，“你嘴里那个墨本老大也不管管？毕竟是他的地方。”

“谁敢管啊。”老板直摆手，“自从前些年出了个叫哈德苏的天才，墨本老大对这些个流浪汉贼好，就想着再出一个哈德苏给他赚钱。”

“哈德苏？这是个什么人？”亚诺问道。

老板哑然一笑，在面前的桌台上摆上了一道牛排：“这你就别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两个词，流氓和骗子。”

“啧。”亚诺咋舌。

一连问了半个晚上，直到晚上十点多亚诺才离开西城区。

西城区最高的一栋楼是新教教堂，墨本正坐在最顶层的阁楼里喝着咖啡看着书。

他很享受这种处在最高层的感觉，每当他俯视整个城区的时候总有一种尽在掌控的感觉。

“老大，下午那个东问西问的人离开了。”门口西装革履的下属说道。

“有说名字吗？”墨本问道。

“没有，只是对哈德苏的事情问得多些。”下属回答道。

“那就是斯兰德那边的人。”墨本摘下眼镜拿在手里擦拭，“最后去哪了看清了吗？”

“在东区里左转右转的，我们的人跟丢了。”下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