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脚擦在对方的脖颈处，手中的氪石长毛散发着璀璨却渗人的光芒，轻轻在超人脸上一划，一道血口子就出现在对方的脸上。

神？照样死在我的手中，他心中未尝没有丝丝骄傲，不提什么高大上的为了整个人类，他何尝不是站在整个人类之上才会有今天这般作为。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长矛，就要狠狠插入超人的胸膛。

“是你放任他们杀了玛莎。”超人最终翻着血沫子，挣扎的发出声音。

超人一直以为刚刚战斗之初蝙蝠侠说他知道一切，所以同样以为玛莎被卢瑟绑架的事情蝙蝠侠也知道，所以现在失去力量的他才会痛苦说是你这般才会让卢瑟杀了他的母亲。

玛莎？？蝙蝠侠手中的动作一顿。

“？？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为什么超人会提起自己的母亲的名字，他脑海中充满了疑问。

“找到他，拯救玛莎。”几个简单的词汇，无比艰难的从超人嘴中说出。

蝙蝠侠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自己母亲的坟墓，当初父母被杀害的场景，等等一系列画面如同刻刀一般，反复折磨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个名字？”他忍不住大声嘶吼着。

“玛莎，你为什么提起这个名字？”他再一次喊道。

这时路易丝匆匆跑来，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喊道：“克拉克？住手。”

她连滚带爬的爬到超人身前，向着蝙蝠侠祈求道：“求你了，住手。”

“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个名字？”蝙蝠侠没有理会路易丝，他依旧执着为什么自己母亲的名字会出现在超人的口中。

“那是他母亲的名字。”这时路易斯急切地声音传入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