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海王、神奇女侠、甚至是钢骨，这些你在卢瑟的档案中都见过了，他们尽管和人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本质上已经不属于人类，他们保护人类就如同人类保护那些濒危动物一样。”

“而我也相信那些动物保护者对于那些濒危动物是发自真正的人性善良去用心保护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人类只是个旁观者。”

“人类这个种族什么时候能够整体进化达到超人类的阶段，才有资格参与其中，才不会是附属品。”

“你知道么？在我看来你和莱克斯卢瑟差不多。”

“在你们的思维里，你们的矛盾永远是个人，你们就像是那些被保护的动物，把盗猎者和保护者一律视为敌人，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谢慝眼神略过蝙蝠侠，看向远处的天空，嘴里说着让蝙蝠侠，甚至是露易丝都接受不了的话。

“超级力量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目前的人类也无法掌控，在生命形态没有进化到更高级的状态之前，唯有遵守黑暗丛林法则才是真正的出路。”

“无论是你，还是卢瑟，哪怕你们智慧超群，人类主义之上，也无法改变人类整个种族的命运。”

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颗子弹，狠狠地击中布鲁斯的心脏，让他无比难受和不安。

谢慝一阵嘴遁，将布鲁斯韦恩干自闭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话说回来，我很理解你对超人的警惕和敌意，觉得这种超规格的力量对人类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我想告诉你，超人从不欠这个世界什么。”

“诋毁、诽谤、想尽办法污蔑他，针对他。”

“我想来想去，也许这就是神应该经历的劫难，他超人想要带领人类走向更高，必然要面对这些劫难，只有经过无数困难的历练，他才能成为真正的神，人类的神。”

他自己也在想，为什么一个如此完美，拥有力量，还拥有人性的家伙会诞生在地球，会面对这些不公，最后他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这就是成为护盾，成为超越人类的存在所必须要经历的。

看着陷入沉思的两人，谢慝没有再说其他，而是对着露易丝说道：“走吧，咱们先回去，我感觉莱克斯卢瑟的舞台清单上还有其他表演节目没有上映。”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哪怕是超人，我会一直盯着他，同样，也会一直盯着你。”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从他那漏风的面罩之下传来，看着有些滑稽，不过语气中的认真还是能够清晰感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