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姜姑娘竟然是姜子恒的千金,可喜可贺。
这叫双喜临门呀。”
向烈颇为高兴,二人远远地站着看戏。
姜子恒见姜无媚挺身而出维护张崇义,气的浑身哆嗦,破口大骂道:“我姜子恒不知道这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
放着一堆高官子孙的正妻主妇不当,死皮赖脸要给这小子当侍妾,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走,跟我回去,爹就当没这回事。”
姜无媚重重地哼了一声,甩开他的马鞭,毫不示弱地直视着姜子恒,辩驳道:“爹,我们已经成亲了,不管你认不认他,我都是他的女人,你休想拆散我们。”
姜子恒气的手一抖,马鞭掉在地上,差点从马背摔下去,瞪着一脸理直气壮、挺着纤纤细腰的姜无媚,喃喃道:“孽障孽障,你这是想气死老夫。”
他气呼呼地滚鞍下马,旁边那员一看就是气胜高手的武将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唯恐这位气昏头脑的郡守大人迷迷糊糊闹出笑话。
姜子恒气急败坏地拾起地上的马鞭,这次却是准备劈头盖脸抽打姜无媚。
那武将吓得急忙拽住他,劝道:“大人,这可是小姐,你这一鞭子当头打下去,她会破相的。”
姜子恒扭头瞪着那员武将恨恨道:“她连脸都不要了,还在乎破相吗?”
那武将小声道:“要是被夫人知道你动手打小姐,那可糟了。”
姜子恒想打张崇义,被姜无媚截住,想打姜无媚,又被武将劝阻,满腔怒气无可排遣,怒冲冲的跑到张崇义面前,一脚将他踹翻倒地。
姜无媚吓得花颜失色,惊呼一声,慌忙去将夫君扶起,秀气的眸子瞪着姜子恒埋怨道:“爹,都跟你说了他重伤未愈,你还踢得这么狠,你把他踢死了,女儿也不活了。”
张崇义痛的龇牙咧嘴,却假惺惺地劝阻姜无媚道:“是我这个女婿不好,害得岳父大人动怒,岳父大人您要是不解气,可以再踢我几脚,小婿坦然承受。”
姜子恒冷冷道:“你以为我不敢?”
作势又要踹人,姜无媚急忙张开双臂,如老母鸡护小鸡拦在张崇义身前。
姜子恒一脚悬在半空,怔了一怔,怒道:“你以为你挡在前面,我就不敢踹你。”
右腿作势要踢,那武将慌忙抱住他的脚,低声下气道:“大人,小姐是千金之躯,哪里禁的起你这一脚?”
姜子恒狠狠瞪着他道:“她禁不起?她是气胜初阶的花间派弟子,厉害着呢。
我姜子恒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让她拜入什么花间派,学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功。
学好武功就敢大逆不道,处处违逆父母之命,为了躲避婚嫁,三四年不回家,弄得个超龄未婚,还被官府罚了一头猪,真是丢死人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然跟我说要给张家当妾室。
你听听,这是我姜家女儿么?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