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冉这才发现，他应该是被吓住了。

“切！开不起玩笑。”

他完全没有心思吃这些东西。

但张冉似乎对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

“问你个事？”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有女朋友了吗？”

“你问这个干啥？你有事儿说事儿！”

张冉穷追不舍，说：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说。”

他回到：

“我一直都在认真学习。在我们那个地方，早恋是要通报批评的，说不定还有可能开除学校。”

是的，那个时候沙口中学，乃至整个沙口市，视早恋为洪水猛兽。

张冉却说：

“那你还是个处男吧！”

这看问题思考问题的方式，让他防不胜防又哑口无言。

张冉两眼贼溜溜地盯着他。

“我们学校，很多人初中就不是了！你真是个老古董！”

他脑袋瓜子一转，不能被这个丫头片子牵着鼻子走了。

他说：

“你也不是处女啦？”

张冉突然红了脸。

“胡说八道，姐还是守身如玉。”

他马上追问：

“现在打算不守啦？”

张冉双眼不敢看他，嘴巴却说：

“呸，姐要为喜欢的人守着。”

“看样子，还没有喜欢的人！”

张冉也跟着问：

“你有喜欢的人吗？”

他坚定地点点头。

张冉一个白眼，问：

“谁啊？”

他没有回答。

张冉又笑了。

“谁会喜欢你？呆头呆脑的！没就没啦，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静了一会儿，张冉又问：

“你觉得我怎么样？”

说到这儿，他有些明白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这句话才是重点。

“你太小了，你让我犯罪啊！”

法官的女儿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就说：

“我马上就17了，再说又不是让你跟我发生关系......”

他不得不打断张冉的话，说：

“你一天想什么呢？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考一所理想的大学。”

张冉看了一眼他，吧嗒着嘴巴，回：

“考大学了不起啊！”

他说：

“那是，考了大学，你也成年了，才有资格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