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菊见他神情拓落,知道他心乱,也就不去打扰他,转头却跟威利斯搭话:“布鲁斯,你赌技那么厉害,跟谁学的?”
威利斯颇感得意,嘿嘿笑说:“这是个秘密。不过我爷爷说这个秘密可以跟最亲密的人说,你们也算得上我最亲密的人,我就跟你们说吧。是我爷爷教我的,但他警诫我不许去赌钱,否则就打断我的狗腿,今天是我破例第一次赌钱。”
莫莫满脸惊异,“小布,你爷爷那么厉害?真是看不出来。”
威利斯自豪炫起:“我爷爷曾是一代赌王,后来被仇家追杀就金盆洗手隐退江湖。我自小就跟爷爷玩各种赌艺,尤其是骰子玩得最好。”
夏东菊随口又搭一句:“那你父母呢?”
威利斯耸耸肩说:“我父亲在我刚出生那年就去世了,两岁的时候我母亲还没来得及告诉我父亲是谁也撒手人寰,隔壁的赌王爷爷就收养了我。”
莫莫接过话:“小布,我和你的身世都差不多,我三岁的时候,父母撂下我就走了,也是我爷爷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
夏东菊没想到两人的身世如此凄凉,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五人正闷声走着,莫莫突然“哎呀”一声叫起来,威利斯转头问他:“怎么啦,汤姆?”
这家伙连连跺脚飚出话:“咱们赢的钱还放在赌桌上,忘记拿了。”
威利斯却咧嘴一笑,“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钱财只不过是身外之物,得之不必忘形,失去又有什么打紧?”
莫莫瞪大眼珠儿看着他,“看不出你还有这么高的情操,那你之前为什么去干那拦路收“空气费”的勾当呢?”
威利斯嘿嘿笑了笑说:“以前是为了耍子好玩,什么也不懂,现在跟了师父就懂得了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