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瞬间就不淡定了,这要是再无人应答,安保部的这帮恶魔肯定会在五分钟内冲进来,到那时我也必定是插翅难逃。
我捏着嗓子发出了一句有些沧桑的声音,“是我!”
“这么晚了,刘医生你怎么还没回去呢?”
“我这老毛病又犯了,过来拿点药。”
外面沉默了一会,又听另一个人道:“你是刘医生吗?怎么感觉声音有点不对啊!”
我急忙解释道:“操,老子这几天感冒了,你他妈要不信就直接进来看看啊!”
以我对那个刘医生的了解,这家伙的脾气的确有些古怪,至于会不会爆粗口我也并不知道,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跟这帮人说好话反而更可能被引起怀疑。
外面顿时传来几人的哄堂大笑,“对了刘医生,你窗户边怎么会忽然有根木头,谁给搁这的啊?”
坏了!把这事给忘了,我暗暗叫苦。
“刘医生,你在听吗?”
“妈的,这事你都问那何疯子去,我告诉你们啊!千万不要动那根木头,上面何疯子可是涂了很多化学物质,小心给毒死啊!”
“我操!这何教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