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趁苗苗走开的时候再揭穿你的身份?不过是不想让苗苗伤心罢了。」
「所以我需要你用一种不至于让苗苗太过伤心的办法,离开我的女儿,如果你可以做到,那么你就可以拿走你面前那张支票。」
荣端甫缓缓将那张支票,推到了束观的面前。
束观抬眼看了一下,那是一张荣生银行的支票,至于数额……只能说荣端甫真的很爱他的女儿。
似乎看到了束观眼中闪过的异色,荣端甫再次笑了起来,这次得笑容中满满都是自信。
「怎么样?你接近苗苗的目的无非也是为了钱,我给你的这笔钱,足够你一辈子都活得很舒服了,就算你在苗苗的身上,也不可能得到再多了。」
「好了,现在考虑清楚了没有?给我一个答复。」
束观想都没想,直接将那张支票推回到了荣端的面前。
「我和苗苗在一起,不是为了钱,而是真心喜欢她的,我对钱其实没什么兴趣。」
束观很诚恳地对荣端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低头正式开始吃那个红枣泥布丁。
荣端甫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
他自然不相信眼前这年轻人的鬼话。
什么叫对钱没兴趣,这世上哪有人会对钱没兴趣!
像他这么有钱的人,都依然对钱很有兴趣。
说对钱没兴趣,恐怕只是自己开的价格还不够罢了。
「束观,你不要太狮子大开口。」
荣端甫冷冷地说道
「你身上穿的衣服,是苗苗买的,平常用的东西,是苗苗买的,甚至平常出来吃饭都是苗苗付的钱,这些事情我都调查地很清楚。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了钱没兴趣?」
「要么拿上这笔钱,安抚好苗苗后给我滚,要不你一份分钱都别想拿到,我直接让人把你送到牢里去!」
被荣端甫说出自己以前平常时候吃荣苗的用荣苗的,顿时让束观觉得有些羞愧。
特别是这种事情从未来岳父的口中说出来,更是让人尴尬无比。
似乎是为了化解这种尴尬,束观于是反问了荣端甫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事情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苗苗?」
「让人调查你,是在半年之前,但是我得到详细的报告,则是在两个月之前。」
「不过我很请楚苗苗的性格,如果不是我自己亲自来,根本没人劝得了他。」
「不过幸好,按照老李的报告,你和苗苗之间倒是一直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否则我早就过来让人把你宰了。」
荣端甫咬牙切齿地道。
至于束观,则是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是两个月,还还得及。
这个时候,束观终于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红枣泥布丁。
然后他看了看荣苗的那一份,于是又拿了过来又吃了起来。
荣苗因为要控制体重,很少会吃甜食,以前两人吃饭的时候,两份甜食也基本都是束观吃掉的。
只是他的这个动作,让荣端甫再次皱了下眉。
「怎么样,想好了吗?」
荣端甫不耐烦地催促道。
「想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女儿,而在某一天,我会娶苗苗为妻。」
束观三口两口吃完了荣苗的那块红枣泥布丁,接着坦然对荣端甫说道。
「你休想!」
荣端甫怒喝了一声。
因为声音很大,引得旁边的几桌客人都纷纷侧目看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干嘛的吗?」
束观却是自顾微笑说道
「其实我是一个神仙。」
「什么?」
就算荣端甫此刻怒火中烧,也不禁被束观这句奇兵突出般的话语弄得勐然呆了一下。
而束观却是已经将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忘神符!
不过却不是五师兄安子春画的安神符,而是前天离开善已观时,齐师伯塞到他手中那叠符纸中的一张。
画这张符的,是三百年前善已观一位胎动境巅峰的祖师。
小主,
他画出来的符纸的效果,和安子春画的忘神符的效果,自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安子春画的忘神符,只能清除一个人十二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的记忆,而且是这段时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但是束观现在用的这张忘神符可就不一样了。
不但能清除一个人关于近几个月中发生的事情的记忆,而且还能精确选择你要他忘记的具体的事情。
当那张忘神符啪地一下贴在荣端甫的胳膊上时,荣端甫身躯微微一僵,然后眼中露出了茫然呆滞的神情。
束观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用缓慢而沉凝的声音说道
「忘掉你调查我的所有事情。」
荣端甫的眼神变得越发呆滞。
「……我忘掉了所有调查过的你的事情……」
他呆呆地跟着束观重复了一遍。
「忘掉刚才我们之间的交谈。」
「……我忘掉了刚才我们之间的交谈……」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