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束观微笑着对这应该也是个修行者的女子说道。
本来他原先的计划,是上船之后,直接以莲花教主介绍的身份,找那个出售淡粉色液体给莲花教主的人,看看那些软性毒品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但是这一刻,在发现了这艘来凤舫上居然有修行者,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时,束观倒是不急了,他现在更想弄清楚这样一艘花船在这秦淮河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个修行者自然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当船夫,一个修行者也不可能纯粹因为爱好在这里当老鸨。
“那奴家先带荣爷去房间中,再给荣爷好好挑选一位曲儿唱得好,又乖巧懂事的姑娘。”
雪娘领着束观朝画舫的一楼走去。
这艘来凤舫,甲板之上共有三层,是大华传统风格的木楼,不过造的却是极为富丽堂皇,飞甍勾栏之间,雕刻着精美的雕画,皆是有凤来仪之图,或是龙吞夔护之像。
雪娘将束观领进了一楼的某个房间之中,这房间内已经烧着火盆,走进去的一刻让人只觉温暖如春,房间里的布置自然是极为奢华,窗户上装着透明玻璃,可以让人在这寒冷的冬天,不必打开窗户,也能欣赏到秦淮夜景。
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婢女端着热水毛巾见来,让束观洗了脸,接着雪娘又吩咐小婢女去准备酒菜吃食,然后娇笑着对束观道:
“荣爷您先坐着,奴家给您去挑选个好姑娘来。”
等小婢女端来酒菜,雪娘就带着一个抱着琵琶的歌女进来了。
“荣爷,这位兰兰姑娘,可是我们来凤舫上的红牌之一,不但歌唱好,人也是极懂事的,不知荣爷觉得怎么样。”
束观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这位兰兰姑娘容颜秀丽,身材窈窕,气质娴静淑雅,不像是画舫上的歌女,倒像是大家闺秀多一些。
这来凤舫上的歌女,确实是质量过硬,不过雪娘说的什么红牌,这种话却是听听就好,自己第一次来这里,这梳头娘子又怎么可能把最好得歌女介绍给自己。
然后束观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那荣爷先喝酒听曲,等会奴家再过来给荣爷敬酒,兰兰,你可要好好陪下荣爷,荣爷,奴家就先不打扰了。”
雪娘再次摇曳着动人的娇躯走出了这个房间。
束观凝视着她的背影,如果不是注意到这女子身体状态的异常,实在是看不出她和普通的青楼老鸨有任何区别。
如果要说演员,这也是一个好演员啊!
就是不知道一个修行者,伪装成一个老鸨,每天在这花船上迎来送往如此委屈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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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的修行者也不是没有,甚至有些修行宗门,本来就是通过在这种低贱之地淬炼道心,不断进阶突破的。
就像申城修行界的百花楼,就是这样的修行宗门,只不过这样的修行宗门极为罕见罢了。
而束观隐隐感觉这来凤舫和百花楼的情况似乎还是有些不同的。
然后他的视线转向了身前的那位兰兰姑娘。
他看着兰兰姑娘,看得很仔细。
几秒钟之后,束观大致做出了判断,这位歌女应该是确确实实的普通人。
因为她虽然很年轻,但因为可能因为长期的夜生活,她的皮肤状态还比不上那个看去三十多岁的雪娘,已经有些松弛,气血也不是很好,全靠妆容掩饰着脸上的疲态。
而兰兰似乎被束观看的有些羞涩,当然,只是似乎有些羞涩而已。
“荣爷,不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