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师,我娘真的就要你去。”荷花拉着慕阮阮的裤腿不松手。

这个时候,那个后出来的男子问慕阮阮从前给王月娥看病的事情。

慕阮阮叹了口气,说:“那时候就只些头疼脑热罢了。”

这王月娥,真的可着一只羊薅羊毛,如果粘着她不放了。

“她家可能真的没钱了。”那男子说。

“我确实拿不出钱来了。但她的确怪可怜的,那要不,你们大家伙给她家捐点,你们人多,一人拿一块都不少了。”道德绑架,谁还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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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态度改变了,跟荷花说:“这年头,谁手头都不宽裕,听话,赶紧去找医生,别耽误了拖成大病就不好了。”

荷花哭了:“请不到慕老师,我娘一定会打死我的。”

慕阮阮原本对她还有的一丝怜惜,如今也没有了,就是这样,一直是这样,用这种方式逼迫她就范。

那两个男知青,也开始动容。

先出来的人个子矮些,后面跟出来的人,高高的个子,足有一米九,看着却很单纯耿直。

高个子说:“小妹妹,你先回去,你娘说打死你的话是吓你的。”

刘荷花哪里肯走。

他又说:“要不这样,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这个高个子男人就进屋去穿衣服,很快拿了个外套出来,走到荷花身边,拉她起来:“我帮你去跟她解释。”

刚才慕阮阮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高高瘦瘦,理着板寸头,五官精致,白净的学生样,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荷花不肯起来,他便蹲下,十分温和地劝导:“这个时候,病人有情绪是正常的,但是你不要担心,你娘不会把你怎么样。慕老师不是医生,曾经帮助过你娘许多,如今帮不上了,我想你娘也不会怪她。”

他又说了一通大道理,终于把荷花说通了。

“我叫齐辉,比你其实也大不了几岁,你就叫我声哥哥吧。”

齐辉牵着荷花的手,准备下楼。

王月娥想要折腾的人是慕阮阮,她也不能看着齐辉去趟这个浑水,在他们走过几分钟,慕阮阮也拿着个外套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