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阮阮蜜里调油,默默就搞定了江褐。

齐鹃那雷声大雨点小的人,至今都没有什么进展。

“也不是全没有进展,上次我还偷亲了他呢。”齐鹃一脸贼笑。

“那你可真是出息了。”慕阮阮啃着草莓,夸奖得十分不走心。

“我有个计划,但是需要你配合我一下。”齐鹃说得很兴奋。

慕阮阮心下却生起一股不妙之感,不知道这个丫头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也难为她对阮大宁这么孜孜不倦了,几年下来,打了不知道多少主意,毛绒服装都买了无数套,也每次要么就是遇不到人,要么就是被撞破被迫取消。

好不容易成功一次,还遇上阮大宁喝醉酒,直接睡死过去。

但她毫不泄气,损招层出不穷。

“我不一定有时间。”慕阮阮下意识拒绝。

齐鹃语气坚定:“这次你必须有时间,关系到我终身幸福的事情,阮阮我跟你说,成败在此一举。”

“你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是真的。”

“你哪次不是真的。”

慕阮阮就是不答应,齐鹃口水说干她都不松口。

挂了电话,齐鹃还在那头碎碎念,慕阮阮没有理她,收拾东西准备去上课。

大四了,要开始准备论文,她可没时间跟这个丫头胡混,齐鹃比慕阮阮早毕业一年,如今在一所大学当教员。

平时课不多,闲出屁来,没事便琢磨着这些事情,想出许多让人震惊的花样。

慕阮阮知道她不会放弃,等着她打电话过来磨她,她连对付的词都想好了,可这次她竟然没有再打过来。

改性子了?

还是放弃了?

都不可能。

齐鹃搞定了江褐,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方法,说服了江褐配合她去搞什么徒步。

徒步就算了,还是去千里之外徒步。

荒郊野岭地,她那颗司马昭之心可想而知。

慕阮阮不高兴,劈头盖脸质问阮大宁:“这么吊着有意思吗,明明就心里有人家,直接接受不就好了,搞出这么多花样来,是想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