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黑色雾气悄然出现。
雾气在空气中弥漫,渐渐幻化成一个商人的模样。
小主,
此人穿着黑色的华丽长袍,长袍上绣着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面容狡黠,眼神中透着贪婪与狡诈,赶着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地走向了青石村。
马车的车轮在干燥的道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每一声都仿佛是命运的诅咒。
村民们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商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直到天黑,村民们才一个个挑着空桶,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那么落寞与凄凉,仿佛被世界遗忘的孤儿。
张志勇推开自家院门,脚步沉重地走了进去。
院子里,几只鸡在角落里无精打采地啄着食物,破旧的农具随意地摆放着。
“志勇!今天有人来咱村里收药材,说一斤柴胡八文钱,一斤党参十文钱呢。”张母看着疲惫不堪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张志勇听后,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他看着母亲怀里瘦弱的孩子,不敢相信地问道:“娘!真的吗……真的有人来收药材?”
张母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真的,下午就有人去挖药换了不少钱财呢。”
张志勇望了一眼外头渐黑的天色,咬了咬牙说道:“俺明天也去挖药,麦子就随它去吧,能收多少是多少,俺不管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
“嗯,那你路上小心点!”张母轻轻拍了拍孩子,嘱咐道。
“俺知道,您放心吧娘!”
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如同希望的曙光,在这黑暗的日子里显得尤为珍贵。
“娘,俺去挖药了!”张志勇匆匆拿起背篓与药锄,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他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坚定无比,仿佛是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
“走路小心脚下,注意蛇!”张母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扯着嗓子大声嘱咐道。
“砰砰砰……砰砰砰……”
张志勇来到郑三家,用力敲响那用木板拼接而成的破旧院门。
这院门在他的敲击下,摇摇欲坠,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主人家的艰辛。
张家是外来户,院子位置较偏,唯有郑家与他家相邻,两家关系也是最为要好,因此,张志勇每次挖药都会叫上郑三。
“三娃,挖药去吗?”张志勇大声喊道。
“去,等一下,马上来。”郑三在屋内急忙翻找着药锄回应道。
不久后,两人来到山下。
抬头望去,漫山遍野都是挖药的人,那场面可谓是人山人海。
一时间,两人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犹豫片刻,两人决定分开,各自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他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仿佛是被这片山林所吞噬。
张志勇一边走着,一边眼睛紧盯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药材的角落。
他的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执着,仿佛在寻找着生命的希望。
许久之后,一大片柴胡终于映入了他的眼帘,张志勇顿时喜形于色,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
正当他满心欢喜地举起药锄准备开挖时。
突然,嗖的一声,一条漆黑如墨的毒蛇猛地从草丛中窜了出来。
张志勇瞬间脊背发凉,整个人猛地弹起,手里的药锄也失手掉落。
只见那条毒蛇高高地仰起头,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张志勇不要靠近,似乎随时都会给张志勇致命一击。
张志勇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随后缓缓捡起地上的药锄,紧紧握在手中,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毒蛇,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中的药锄随着他的目光微微颤抖着。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打湿了他的衣衫,但他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