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终产者暗中皱起了眉头，祂原本以为 01 已经栽在两个外来者手上了，才有了分身代行以及之后的一系列奇怪行动。但后来发现，01 明显也留了后手，诈尸事件和她脱不了干系，本身更是强到了不可思议，可是认真一看，01 的状态又出乎意料地不对劲。

说正常吧，这人格都出现问题了；说有问题吧，这火热的意志又让人无法忽视。

“只要追求不变，过去的我，其实无所谓自己变成什么样子。”罗雅似是明白终产者的疑惑，低声说道。

“你已经彻底疯了。” 终产者闻言，摇了摇头，“身为你各种意义的长辈，好心劝你一句，如此偏执的最后，只会走向毁灭。”

“经验之谈吗？” 罗雅反而笑了笑，显然，她知道终产者也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改变不了了...... 若不道成，便是成尘！”

“这是我，刻入起源的追求。”

声音坚定，意志足以被所有人共鸣，右手随意的挥枪格挡，将那本能便开始捕猎的星河打散。

“这也算我自作自受了。” 终产者无言以对，这是祂赋予的使命，虽说最开始只是一份无心的玩笑，但无关乎最初是虚假还是真实，荒谬或是合理，当一个存在为此付出一切的时候，再容不得他人质喙。

“唉。”

“那便在你生命的最后，来向我论述最初的课题。” 星河刮起风暴，神只踏浪而行，万象景从。罗雅记忆中那最初所闻的话语在回响：“对你而言，何为‘完美’？”

罗雅却摇了摇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什么能打，什么不能打，心中要有数。

别说自己了，就算是明显憋着坏、自信满满的楚芜和楚河两人，估计也只能打拖延战术。

毕竟，一个 “压抑多年+回光返照+血怒正盛+决心已定+复仇” 等，各种 buff 已经叠满的BOOS，不要说自己这些耍阴谋诡计妄图越阶挑战的人了，就算是原本势均力敌的对手碰上了，也得对这种自爆步兵绕道走。

“战斗之前，您的故人想要陪您你好好聊几句。”

“他们可是已经在我耳边唠叨您很久了！”

弑神枪撕裂空间，八道身影从中缓缓走出，齐齐注视着终产者，一言不发。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翻滚的星河不再流淌，由星河所化的神只停下脚步，回以同样的沉默。

终于，有人率先出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要聊聊吗？虽然我只是虚幻的倒影，但你似乎也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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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聊的，要说的话，在最后时刻，我就已经和我的师父，我的亲人，我的朋友都说清楚了。”

“我没想到，在我死后，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