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溟看向索珥,“你们的委托地点在哪,还需要我指路吗?”
“让我看看……不认识,溟叔你看看呢?”索珥将信件递给溟叔。
溟阅读着信函封面的地址,突然恍悟了什么,他以之前从没有见过的激动口吻问道:“索珥,找你的兽人,姓展么?”
“咦?信件上好像没说,我不太清楚……”索珥挠挠头。
伦森看见溟脖颈旁的腮正在起伏着,看上去溟叔似乎此时有些激动。
“这个地址的话,不会错的,”溟点点头,继续说道,“应该就是白俞兄找你。”
“白俞……展白俞?”伦森记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道,“饮熙好像说过…他是不是镇山侯大人啊?”
索珥一拍脑门:“好像是的唉!”
“没想到你们已经认识了风侯了?”溟道,“他那潇洒随意的性子没影响你们什么吧?”
“还好吧,其实……”索珥正想说他们在韫玉的经历,但突然想起来饮熙告诫过他们,不能将那样的阴谋给更多东郡的兽人得知了,因而默默缄口。
溟微微颔首,也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
“说起来,如果是展兄的委托,那其实和我的目的算是殊途同归。”
“我还没有说过我找镜莲的目的吧?其实只是帮助他,找一下治疗弟弟的方法,”溟解释道,“实际上,这也同样是他找索珥你的理由吧?”
索珥看了看心里的内容,肯定了溟的回答。
“那你们是否知道他弟弟的事情?”
伦森和索珥点点头,他们从饮熙那了解了不少关于镇山侯和他一直照顾着的小兽人的事。
因心中有愧,展白俞将朋友的弟弟当做亲弟弟对待照顾,可对方却因为日益混乱的神智反而在逐渐步入崩溃的深渊。这可把白俞心里急坏了,每日茶饭不思,去询问救治弟弟的方法……
“原来溟叔你认识他吗?”索珥实在是惊讶极了。
“嗯。很久之前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
“原来如此,那我们这下更了解我们要做的事了,谢谢溟叔!”索珥拍拍爪子,高兴地说道。
“那我们快走吧,去问问他弟弟现在怎是什么样的情况吧。”
“好,这边,马上就到了。”
溟默默地将二位带到一间看上去极为普通的房子前,这间屋子干净整洁,建立着高高的围墙,看不见院中的光景;从正前方过目,像是一座武馆,可其上没有立什么牌匾。
不过,在这糟乱的旧城区却是如此别具一格,在很远的地方,伦森便观察到了这座武馆。
“我们到了。”
溟走上前去,轻轻叩叩那扇老旧的木门。
半晌,木门自一边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