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剧烈地摇起头来,最后痛苦地将双眼闭上。
“难道,你刚刚回忆起过去发生的事情了?”霏淙敏锐地觉察到,“这和你的熟兽有关系吗?”
阿策没有回答。
“需要…我去督察局将他找来吗?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如果在这里拖延太久,待督察们发觉索珥他们不在了,想要带他们躲起来就不好办了。”
阿策“说”:我清楚。
他思考一番后,朝着远方的街道指去,随后又比比划划道:你们,去。我,找。
“你是想单独行动吗?”霏淙着实有点不放心精神状态如此不稳定的他,去单独行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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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策:不要,担心!我明白,自己的安全。是我,麻烦,你们。
“那,那你快去吧…万事注意!”霏淙实在不知道怎么劝说他了。他看向那边陷入混乱的二者,明白自己现在真正该坚持的事情是什么了。
阿策去意已决,所以无论如何,也没必要继续拦着他了。
借由刚才的涂鸦,阿策离开了。霏淙叹了一口气,来到索珥的身边,抱歉道:“那个,索珥,阿策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
奎比提高了声音:“不是故意的?明显就奔着杀掉索珥的目的去了唉?要不是索珥不知为何幸运地躲开了,你还有时间在这里和他道歉吗?”
“奎比,谢谢关心,但别这么说了!”索珥接连咳嗽两阵,随后他打断了奎比的话,“霏淙,你不用道歉的…我其实也认为他不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感觉到他好像有些害怕……是因为我的能力吗?”在此刻稍微有瑕思考状况的索珥忽然间想通了什么,“那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现在看病太依赖能力了吗…我也该反省自己了……”
“索珥,有些时候不能太善良啊!更何况我们现在就听着一面之词,还不能对唤日帮的家伙们就定性为好兽人吧?”奎比见此景,便苦口婆心地劝解索珥道,“依我之见,责任就是全在唤日帮啊!”
索珥的精神似乎没有完全恢复,他随后再次难受地咳嗽起来,奎比赶紧从一旁稳住了他摇摇晃晃的身子。
奎比看向另一边唉声叹气的霏淙:“那我有一个想法,你想听听看吗?”
“我们会自己离开,虽然很感谢你们帮我们带出来了,但我想,出于彼此间的安全考虑,这样做没有不妥之处吧?”
“奎比!”索珥有些震惊,“他们还是帮了我们的啊……”
“好。”未等奎比继续劝说去说通索珥,霏淙便非常干脆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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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个想法,你能否让我说说看呢?”面对这么多兽人的围堵,一举一动全在监视之下的狼森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说,”桑切笑道,但并没有让自己的下属们收起心武来,“不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你要讲的话最好能让我感到有兴趣,”
“否则……砰!”桑切眯起左眼,将爪子比作枪,朝着伦森“射”了一发。
“那个,其实,你算是找错人…找错兽了!”伦森有些慌张地解释道,并偷偷地向金库的上方看了一眼,“我并不是唤日帮的成员哦?”
收回视线,伦森发现,在自己如此把话说完之后,桑切居然没有一丝动作与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你当我傻吗?”没过多久,桑切终于冷冷地开口道,“结果想说的包括遗言就只有这些?真是不吃敬酒吃罚酒啊。”
“那么,我也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伦森的额头落下汗水,此刻,所有的兽人已经爪子按在了扳机之上。
“请等,等,等一下啊!”狼森突然害怕地呼喊起来,他举起空荡荡的双爪投降道。
桑切还以为是伦森已经被彻底破了防,心满意足地叫属下们暂时停下了一半以上的武力威胁。
“就一只小孩子结果这么事多?真让我失望至极!”桑切在伦森的面前,接近身后的增幅器展架踱步,“我今天心情还不错。但如果这最后的机会你都没有办法把握住的话,啧啧……”
“首先,我没在撒谎!”伦森松了口气,随后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希望见到他?”
桑切盯了他一眼,语气里不耐烦的警告意味越发浓烈:“你没有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