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徐清秋愣神,摇摇头,“同你的看法一样,当皇帝并非天下第一得意事,囚禁自己的枷锁罢了。”
“那是何事?”淮之被勾起了好奇心,活动着筋骨,“除了这个,在下实在想不到,以你的富贵权势,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嘛?”
“是我夫君的安危。”徐清秋邪魅一笑,解答了淮之的疑惑。
“夫君!?”淮之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夫君?我?”叶时安也甚是疑惑。
他被迫听了半天不能言语,没想到徐清秋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居然是为了自己。
“她认出了我。”叶时安回想泰伯的动作,徐清秋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作出了判断,“是了,她作为我有婚约的未婚妻,从王府拿到自己的画像,不是什么难事。”
“唉,殿下您有所不知,小女子所托非人,被家中老父许给了一个被女帝,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小男人。”
徐清秋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眸中泛着狡黠,“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若日后小女子的夫家遭难之时,还望殿下您提兵相助。”
“呜呜呜。”叶时安在疯狂呐喊,想让淮之别信徐清秋这个女人,可惜被堵住了嘴,无济于事。
叶时安算是见识到女人心海底针了,这疯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日后那个承诺,会被她拿来干什么,犹未可知。
“自然。”淮之看着徐清秋楚楚可怜的模样,抱拳行了一礼,“能将我家小叶子,也放了嘛?”
“当然。”徐清秋收起刚才的面孔,又换上一副浅笑嫣然的表情。
“这女人学川剧的嘛,变得比脸谱还快。”叶时安看着徐清秋收放自如的变脸,心中感叹,“这女人真娶回家了,这日子恐怕不好过吧。”
“小安安,受苦咯。”徐清秋素手捏起一把柳叶刀,贴着叶时安,隔开了他身上的绳索,身体的木槿香往叶时安鼻中窜去。
“我去尼玛的,徐清...”叶时安取下堵嘴之物,憋了那么久,骂喊出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