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特么快住手!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傅今銮心理防线被彻底攻破,胸口上下起伏,对叶时安求饶。
成景在一旁观望,不住点头,这小叶子颇得他真传,不只是刀法,更是这一份狠辣。
在漠北狂刀归隐前,那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狠辣人物。
“阿弥陀佛,叶兄弟到还真是个妙人儿,值得深交,善哉善哉。”无天转动着佛珠,看着叶时安得意的背影。
“这就对了嘛。”淮之拍了拍傅今銮冒着冷汗的脸,松开了他。
“早这般识趣,又何需大费周章呢?人啊。”叶时安也放开掐着傅今銮的脖子,感叹一句。
“这哪是什么酒楼,简直是狼窝,全是穷凶极恶的恶鬼。”傅今銮喘着粗气,心中对眼前的这一群人,作出了点评。
先是那漠北狂刀与小和尚,抓了他,对他进行肉体上的折磨。
后又是沈南嘉提供毒药,淮之搭手,叶时安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进行精神摧残。
叶时安这一手逼供之法,攻心之术,还真不是临场有感而发,而是耳濡目染。
年幼时王府的地牢,时常关押着不知死活前来行刺的江湖客,叶时安就经常去围观福伯审讯,久而久之,就会了。
今儿个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实操,倒也不显得生涩。
逼供之法,讲究的是攻心,如果攻不破,那就杀了,留着也碍眼。——福伯语录。
“呼。”傅今銮松了一口气。
眼前这小子,压根不是虚张声势,有毒他是真喂呀,要不是求饶及时,小命就得交代在这了。
“阿弥陀佛,施主说吧,是受何人指使,前来杀小僧,夺古佛舍利子。”无天走近,询问傅今銮。
“是浮屠会,他们的老祖宗,练功走火入魔了,危在旦夕,急需舍利子镇压邪祟以求续命。”傅今銮如倒豆子般,倾泻而出,不复傲气,“在黑市开出了极高的价格,要买那颗古佛舍利子。”
“顺便要收了小和尚你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