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围观者众,唉,众目睽睽之下,人言可畏呀,这叶时安得立为典型,从重处罚,以儆效尤。”徐清秋一挑眉,严肃道,“你说是吧,张县令。”
“没错。”张图治答得冷汗直流,他摸不清这个女人的脉搏。
她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来坑人的。
他张图治为官多年,从未见过这般操作的。
但用叶时安来打压徐清秋,本就是他的原定计划,既然徐大城主,都这般配合了,那他张图治便顺其自然,折她一臂,再以观后变。
“既如此,张县令宣判吧,此等贼子,绝不容姑息。”徐清秋点点头,很是满意。
“这...也没那么重,可以再商榷一番的。”张图治犹豫了,替叶时安说情。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再给他挖坑,这个坑深不见底,栽下去很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张首辅有言,抓恶抓典型,以一儆千镇万,你说,是吧?”徐清秋插着手,注视着张图治,搬出了当朝首辅张白圭。
“是...是。”张图治冷汗直流,内心迭荡,“可张某为一方父母官,当爱民恤民,岂可用如此重刑。”
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原本来救人的要求重罚,原本坑人的变成了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