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哥上课的时候,你少打瞌睡,少走神,就不会这么说了。”叶时安撇撇嘴,无奈解释道,“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顿了顿,继续回忆道,“暨‘普度众生,大行无止’,乃佛门四弘誓愿。”
“叶兄弟博识。”陈拙肯定道,“所以,现下那山上事务,应皆由佛子心启统辖,他觊觎予微日久,此番定是以武力强迫,以门人性命威胁,予微迫于无奈,才会下嫁于他。”
叶时安听着陈拙那言之凿凿的话语,抖了抖眉毛,不置可否,问道,“你就这么确信?”又道,“我是真的好奇,你与她,到底有怎样的过往,才会这般义无反顾。”
因为叶时安与陈拙,从本质上来说,是两种人,一个随性而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另一个视若生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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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小僧也是不解。”无天呼了声佛号,说道,“家师曾言,天下无人不怨,有情皆孽,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感情二字。”
昂首,继续说道,“是故,他自幼就教导师兄与小僧,有钱就得吃喝P,莫入苦海心难悔。”
“这理论,还真二叔,歪理也能说得振振有词。”叶时安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诽道。
“妙啊,无天,你师傅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淮之一拍手,赞同道,“对女人付出真心,才会血本无归,是这世间最可笑之事,她不仅不会珍惜,还会弃之如敝履,只有金银在手才是真。”
“不,予微她不一样。”陈拙抬起头,坚定地说道,“那是分道扬镳以后,她的名字成了最短的咒,把我困在了这个小世界里...这世上所有人都会害我,唯独她不会...”
叶时安摆摆手,示意他二人不要刺激陈拙,又陈拙的话,说道,“看得出来,你很在乎,也很爱她。”又问道,“但为何,你又会被困住呢?”
“天意使然吧,都是运,都是命。”陈拙凄凉一笑,叹息道,“若是没有那些意外,我们应该早已成婚,然后生下一儿一女,又怎会物是人非。”
“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呀。”淮之催促道,“把我心勾得贼痒痒。”
陈拙深吸一口气,问道,“九老仙府,你们应该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