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干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情。”
“这酒太悲了,不应景,换一个。”叶时安摆摆手,说道。
现在他叶时安有产业,有地位,有身份了,不也得与时俱进,讲究起来。
“剑南烧春呢?”星宫一花又换了个酒壶,拿起再次问道。
“三日开瓮香满域,甘露微浊醍醐清,这个意境不错,就它了。”叶时安想了想,说道。
得到老板肯定的答复,星宫一花斟满一杯,双手捧着,喂到了叶时安的嘴里。
“好酒,甚美。”叶时安夸赞道。
他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废物既视感,能不动手就绝不动手。
心满意足的叶时安,余光瞟到躲在角落偷懒的玉藻前,开口道:“玉藻前,别在那发呆,我流水桃花不养闲人。”
又抬手四处指了指,继续说道:“这地扫了嘛?”
“那窗擦了嘛?”
“门口的花浇了嘛?”
“这么多活儿没做,你怎么能安心坐得下来的?”
“哼。”玉藻前敢怒不敢言,冷哼一声,还是起身,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这炒葵花籽真不错,果然是消遣必备之物。”叶时安抓了一把嗑了起来,葵花籽壳被叶时安吐得满地都是。
一炷香后。
“诶,这儿的葵花籽壳,都快堆起来了,看不到嘛?还不赶紧过来扫扫。”叶时安指了指地面,冲玉藻前喊道。
玉藻前被气得浑身颤抖,握紧了扫帚,不断平复着胸中的怒气。
终究,她还是按捺不住,开口道:“叶时安,你不要太过分!”
“我刚扫了那里,你又吐满了!”
玉藻前确实是实话实话,因为叶时安就是故意的,就在针对她。
“你叫我什么?”叶时安一挑眉,问道。
“叶时安。”玉藻前把扫帚一丢,没好气地答道。
叶时安倒也不生气,反而是愈发玩味地看着玉藻前,笑道:“玉藻前啊,这么就又把规矩忘了,皮痒痒了?”
听得叶时安的威胁之语,玉藻前打了个寒颤,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你是人嘛?”叶时安继续嗑着葵花籽,反问道。
叶时安在阴阳玉藻前她的本体是九尾妖狐。
“你特么...太过分了,我不干了!”玉藻前狠狠瞪了叶时安一眼,近乎赌气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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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半个月,前前后后策划逃跑,都不下二十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