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秋见手中的荆条被躲,用力了的踹了一脚常溪亭后,对叶时安说道:“夫君,你别拦着,我今天要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兔崽子!”
“不至于,不至于啊。”叶时安哄道。
这虽然是徐清秋的弟弟,但又不是他叶时安的,把徐清秋气坏了,叶时安是会心疼的。
常溪亭的死活,叶时安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自己家的女人。
叶时安看了眼,在旁边看热闹的虞归晚,说道:“教主,先把常溪亭拉一边去。”
先让常溪亭这个罪魁祸首,消失在徐清秋眼前,叶时安才好哄,不然她一看到常溪亭就来火,说再多也是无用功。
“臭小子,今天算你运气好。”徐清秋愤愤说道。
被虞归晚拖走的常溪亭,给叶时安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
关键时候,还是姐夫靠谱,救了他一条狗命。
“消消气,先消消气,气大伤身,气坏了自己身子不值当。”
叶时安轻拍着徐清秋的后背,舒缓着她胸中的怒气。
在这个过程中,叶时安向云祈投去了一个求助帮忙的眼神。
“你别看我,我只是来帮忙的。”云祈摊摊手,笑道。
言下之意很明显,她是徐清秋叫来帮忙的,是姐妹同心,跟她统一战线的,不会帮着叶时安和稀泥。
让叶时安自己想办法。
拿云祈没有办法的叶时安,只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清秋,常溪亭犯了再大的错,也不急于这一时,城主府里那么多刑具,到时候挨个给他试试。”
叶时安一边给徐清秋顺气,一边给她提议。
在一旁吃瓜的淮之,看乐了,心中暗道:“我特么还以为小叶子要和稀泥,给常溪亭求情,结果尼玛是活阎王。”
不过想想也是,常溪亭哪能比得上徐清秋,在小叶子心中的地位。
“夫君说的在理,那些刑具都快放得生灰了。”徐清秋一番思虑后,满意地点点头,认可道。
她果然没有嫁错人,任何时候,自己夫君都是尊重她的想法,只在乎她,还只为她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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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叶时安一向是帮亲不帮理。
任你有天大的理,在自己人面前也得往后站。
这个道理也很简单,在你落难之时,能义无反顾帮你的,只有自己人,他们不会管对错是非,他们在乎的只有你这个人。
而与之相对的,那些叫嚣正义之人,一般都会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
见徐清秋认同了自己的提议,眉宇舒展开来,叶时安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开口道:“不过,你什么时候有一个弟弟了?”
“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他为什么是姓常?”
徐清秋有弟弟这件事,她从未与叶时安提及过。
要不是常溪亭突然冒了出来,他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舅舅无子,他自幼就被过继到了常家。”徐清秋解释道,“因为他天资出众,三岁时就被太微宫收为嫡传弟子。”
这么一说,叶时安就懂了,常溪亭自幼就被过继到了徐清秋母亲的娘家,所以同舅家姓常。
而常溪亭拜入了太微宫,也就是传说中的隐世宗门,按照规矩是要保密的,所以徐清秋就未曾对叶时安提及此事。
“隐世宗门...常溪亭可以啊,难怪他身法如此玄妙。”叶时安恍然大悟。
怪不得常溪亭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还有那么神奇精妙的身法,原来是太微宫弟子,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臭小子,在临近年关时,既没有回家,也没留在宗门好好修行,就偷跑出来闯荡江湖,来了嘉州城。”徐清秋说道,“爹身体本就不好,他还不省心,让爹担心还着急。”
常溪亭虽然被过继了,但他毕竟也是他徐家老岳父的亲生儿子,能不在乎嘛?
而常溪亭这小子又不省心,急的徐常两家的父母团团转,也难怪徐清秋那么生气。
“好了好了,别气了。”叶时安牵着徐清秋的手,柔声哄道,“这人不是抓到了嘛,要杀要剐,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儿嘛?”
“嗯。”徐清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