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让自己如愿,就要让自己如愿。
“那又如何?”虞归晚瞥了眼,面无血色的司遥,反问道,“这不正是你之所求嘛?”
虞归晚用司遥的原话,就把她给堵回去了。
真不巧,她虞大教主专治一切嘴硬与不服。
“你...”司遥顿时哑口无言,但是她是真的快撑不住了。
司遥头一次感受到,原来死亡离她有那么近,现在她已经命悬一线了。
虞归晚再不松手,她恐怕就真的会命赴黄泉。
“哈哈哈哈,司遥,本座可不是叶时安,对你有所亏欠,可以任由你拿捏。”虞归晚不为所动,朗声笑道,“在本座眼里,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叶时安与虞归晚之间,是没有秘密的,他将和司遥的过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虞归晚的。
所以虞归晚这话,既是在对司遥冷嘲热讽,又是在给叶时安出气。
“不...”
“不....求...求...”
“求...你...放..过...我...”
司遥终于绷不住了,她清楚在撑下去,她肯定会气绝而亡的,所以只能放下高傲,开口求饶道。
“本座如果说不呢?”虞归晚反问道。
她对司遥的生机把控,是有分寸的,不会真的弄死司遥。
而且也不会因为她一开口求饶,就轻易地立刻放过她。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虞归晚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给司遥立规矩,让她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教主,教育教育得了,别真弄死了,不然不好跟义父交代。”
叶时安见差不多了,适时开口,给出了一个台阶。
“她与义父是...?”
虞归晚与叶时安相视一眼,心领神会,渐渐减低掐住司遥的力量,给了她以喘息的机会,同时故意装作不知,问道。
“司遥的母亲,是义父的同门师妹,对我还不错。”叶时安实话实说,开口道。
这些其实虞归晚都是知道的,但为什么要说出来,还要特意强调呢?
很显然,这是说给司遥听得,这俩夫妻在那一唱一和,摆明了就是在演司遥。
这目的嘛,就是为了教育和立规矩。
“罢了,看在两位长辈的面子上,这次姑且放过你。”虞归晚将掐着司遥的手,轻轻一甩,将司遥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虞归晚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司遥,开口道:“司遥,你记住了,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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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呼...呼...知道了...”
司遥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弥补着缺氧时,还不忘乖巧地回应虞归晚。
她对这个女人是真的怕了,发自内心的畏惧。
“司遥,你该庆幸,你是当世唯一一个,这么同本座讲话之后,还能捡回一条性命的。”虞归晚弯下身子,捏着司遥的下颚,玩味地笑道。
其中的威胁之意,只有当事人的司遥,才能感知的分外清楚。
“多谢...高抬贵手...”司遥不敢挣扎,只得颤颤巍巍地说道。
“不用,这是当姐姐的,应该做的。”虞归晚拍了拍司遥的那清冷的俏脸后,站起身来,说道,“提前教教你这商贾之女,咱们镇北王府的规矩,以免日后闹了笑话。”
虞归晚不是瞧不起商贾之女,而是单纯看不惯司遥的做派。
她对同为商贾之女的纪云霓倒是挺满意的,也愿意接纳她作为姐妹。
虽然纪云霓年纪偏大,也曾嫁过人,但这并不重要,只要品行上佳,叶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