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云祈了,就算是换了最纵容叶时安的徐清秋来了,也肯定不会让他肆意妄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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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易啊,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还被自家夫人嫌弃了。”叶时安撇了撇嘴,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开口道。
叶时安清楚自己现在狼狈样,只是单纯拿云祈打趣寻开心罢了,并不真的要强迫云祈。
“委屈死你。”云祈戳了戳演戏的叶时安,说道,“对了,叶时安,跟你说件事,我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云祈欲言又止,观察着叶时安的表情,显得特别没有底气,活脱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
“什么事呀?说来听听。”叶时安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说道。
他家云大仙子可从来没这样过,不由地让叶时安好奇,她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
云祈并没有直说,而是拉了拉叶时安的衣角,低声道:“要是做错了,你别生气,也别凶我,好不好?”
云祈有些心虚,这还是她入世以来,第一次独自一人去做事,根本拿捏不了分寸。
尤其是云祈想起,徐清秋私下里经常跟她提起,作为镇北王府的女人,一定要以大局为重,不可胡乱行事,她更是心中没底。
叶时安抬手,捏了捏云祈的脸蛋,温和地安抚道:“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跟你红过脸,更别说凶你了。”
这话叶时安倒还真没骗云祈,就算是那次云祈一脚将他踹飞至城郊,还断了不知多少根肋骨,也没跟她置过气,红过脸,更别提凶她了。
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叶时安对自家女人一向是宽宏大量。
“我那不是怕嘛,以防万一。”云祈点点头,开口道,“就是...我救下那些百姓之后,他们对我是又拜又磕,还非得问我是谁,给我立生祠,不说他们都不让我走....”
老百姓或许读书少,或许出身不高,或许贫困潦倒,但他们心中都有一杆秤,眼睛是雪亮的。
他们分得清到底是谁在害他们,又是在拼尽全力拯救他们。
所以在云祈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时,在他们与死神擦肩而过时,是这个女人出手挽救他们的性命,她的所作所为,他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此时此刻的云祈,在金邑县百姓眼中,远比金身神像的菩萨佛祖,更值得跪拜供奉。
“所以小傻瓜你说啥了?”叶时安笑问道,“你不会把自己名字爆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