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时安不再躲闪,而是手持戮仙剑,正面迎战岸信介。
无归剑意,骤起。
轰!
原本来势不可挡的岸信介,在叶时安这一剑之下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闪只得硬扛。
“不对,你这剑有古怪!”岸信介说道,“它在吞噬我的血气,还有我的生机!”
岸信介终于意识到了戮仙剑的不同寻常。
仿佛在戮仙剑的面前,它岸信介此刻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而戮仙剑则是恶狼,死死地锁定着它满身充盈的血气。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岸信介纵横东瀛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对啊,不然我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呢?”叶时安说道,“都说了血脉压制,天克一切邪祟而已。”
能不能天克一切邪祟,叶时安其实并不清楚。
但是能压制,并天克它岸信介,倒是实实在在的。
“那位倒是很想再试试。”岸信介咆哮道,“土遁,黄泉沼!”
岸信介清楚戮仙剑对它的克制,但它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进行殊死一搏了。
下一刻,凌云山之巅的土地,寸寸皲裂,化为黄泉沼泽,欲以此来炼化叶时安。
“门前落尽六朝雪,孤剑可守赤色天!”
叶时安不闪不避,正面迎上了岸信介的困兽犹斗,手持戮仙剑,高高扬起,一剑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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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之间,那原本还气势磅礴的黄泉沼,瞬间被割裂,沦为黄土散落飘荡在空中。
轰!
但无归剑意却并未就此停下,而是追击岸信介而去。
“人丹?东瀛倭物也妄想炼制?”叶时安冷笑道,“给老子碎了!”
说着,叶时安又是一剑而起,剑意裹挟着天地之力,直扑那凌云山之巅,高高悬起的人丹。
就在下一刻,那仍旧在不断运转,加持着岸信介的人丹,彻底破碎。
无尽的血气,散落而出,但却是有规律地涌入了戮仙剑之中,被其吞噬吸收。
“赢了?赢了!”
“常溪亭,芒砀山游侠,他...他赢了!”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下山之后,我一定要给常溪亭大笑立生祠,建庙以香火供奉!”
一时间,目睹盛况的江湖客们,在凌云山间欢呼声跃起。
“不可能,这不可能!”砸在一处石壁上,狼狈不堪的岸信介,不甘地怒吼道,“我怎会敌不过,你一个修为低微的小子?”
“我高贵的大和族人,怎会输给你一个卑贱的汉人?”
“啊啊啊啊!”
“你们这些卑贱龌龊肮脏的汉人,凭什么可以占据中原万里沃土!”